"你欲携子同行乎?"
"非也。"
秦恩正色而言:"吾愿代之,成为此子矣!"
"!?"
。。。。。。
"吾言之。。。。。。此事恐不宜,实乃。。。。。。天哪,初为之时,亦未觉如此羞愧。首领,你既能为,亦可胜任审问官,创审讯新法,直击对手心魄,使其痛不欲生。"
月见夜手持布制婴孩,无奈言之,神色尴尬。银灰饶有兴致地观之,却未料自身亦难幸免。
"银灰,莫假装事不关己。"
"嗯?"银灰一时怔住。
秦恩言:"不错,尔亦是吾辈一员。"
"。。。。此乃何等邪教乎?"
"非也,此乃美男子联盟,我等三人,皆为俊彦。罢了,勿再迟疑,速行动,倘塔露拉忽至,我等戏耍无处矣。"
此刻她若来捉,倒省事矣。银灰与月见夜心中暗道。
"好吧,该如何行事?"
秦恩故作神秘,挤眉弄眼:"尔等稍待,即知分晓。"
"吾实不欲知晓。。。。。。。"月见夜低声抱怨。
秦恩近前于月见夜,伸手解下布婴之首,吓得银灰与月见夜一跳,彼等先前并未留意,真以为稚子遭害。
秦恩取出一器,置入布婴体内,又疾速装回其首。
"好了,已备妥矣。"
言毕,秦恩悄无声息,猫步轻移,在二人注视下,取出红丝带,匿于厕内。
片刻之后。。。
"哇啊啊啊啊——"
"啼哭声?何处。。。。。。稍等。。。。。。"月见夜深吸口气,望向手中之布婴。
果真,哭声自其内传出。
"话又说回来,只闻啼哭,不见泪滴,表情未变,此婴甚怪,莫非鬼故事乎?"月见夜嘲讽道。
银灰摩挲下颚:"原来如此。。。。。。此婴啼矣。"
"‘原来如此’所指为何?"
"轻摇之。"
"哈?"
银灰思索片刻:"此乃‘游戏’也,简而言之,育儿之戏,试看我等能否做得恰如其分,完美无瑕。若婴啼,或因不安,或因饥饿,逐一试之。"
"吾实无意参与此戏。。。。。。"
月见夜口上如此说,但还是摇动了布婴,毕竟其哭声实在扰人,再不停止,耳膜都要破裂。
"。。。。仍无停歇。"
"或许应更用力些。"
"更力?此举不宜吧?"
"或许此婴欲与你嬉戏。"
"故需更用力,如同荡秋千乎。。。。。。好吧,试试看!"月见夜用力摇晃布婴,其哭声非但未减,反增数倍。
月见夜无奈欲言,不料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