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单凭我自己,断然无法那么顺利,那么迅速。再者,这个罗德岛,若无你,也无法有今日之成就。”
“听你这番话,仿佛是在作结。”
“非也,只是……秋意浓,如你一般,总让人思绪万千,忍不住倾诉一二。”
塔露拉又饮一口酒,脸颊渐染绯红。
秦恩心知主题未至,开口道:“你与你双亲的关系……”
“没什么变化。”
塔露拉漫不经心:“不论真相如何,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这是事实。即使他们不是我血亲,我亦应报答。不过有时,怎么说呢……我不想回去。”
“那就别回了。”
“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当然,只是少回去几次。该见的人还是要见,否则他们不安。不过总有一天……”
逃避可以暂时,但不能永远,秦恩懂得塔露拉未竟之意。
但他未曾经历过“父母并非真父母”的家庭纠葛,无法给出切实建议,只能保持沉默。
塔露拉瞥了眼秦恩的酒杯:“不喝吗?”
“已饮过了。”
“再喝一点。”
“不必了。”
“若大人物邀你共饮,你也会如此推辞?”
“不,那是社交所需,如今仅是我们二人促膝长谈,情况不同。难道你希望我以对待陌生人的方式对你?”
塔露拉摇头:“这样很好,这样的你,让人安心。”
“毕竟天下第一美男子,温文尔雅。”
“又说些怪话了。”
她停顿了一下,伸出手:“你的手,伸过来。”
“你要做什么?”
“快点。”
秦恩撇撇嘴,小心地伸出双手,被她握住,塔露拉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握着,小口品酒,大多数时间注视着他。
“可以了吧,我都出汗了。”
“再等等。”
她低头微笑:“再稍等
“月兄。”
“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