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见秦风全都说在了点子上,秦天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虽说战事已定,但后勤准备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长则一年半载,少则也要三四个月。
在这期间,亲户部一派,有的是时间搞事,把秦天虎从位子上赶下去。
毕竟对于这些官员而言,国家利益要往后排,一切都以党争为主,党争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没有回头余地了。
秦天虎长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确定战事只是开始,何时这场战争结束,何时才算是尘埃落定。如今党争越发激烈,为父虽得圣人信任,却依旧是步履薄冰。毕竟朝中各级官员牵连太深,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是圣人也有无奈之处。”
秦风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白了,户部不过是马前卒罢了,将外面那层伪装扒开,露出里面的核心利益,便可发现,滋出来的血,全都是皇室血脉。
秦天虎苦笑不止:“这净衣礼,由礼部牵头,户部拨款,为父主持。由此可见,礼部与户部已经有所牵连,怕已经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若净衣礼办得好,只是理所当然,若是办差了,便是为父的责任。”
在秦风看来,户部出手捣乱才是理所当然,若对方安守本分,反倒奇怪。
秦风想了一会儿,直截了当道:“不知道户部为这场净衣礼,拨了多少银子?”
秦天虎脸色难看至极,咬牙道:“一千两,那帮户部官员都该直接拖出去砍了,说什么净衣礼花不了多少钱,一千两足够,若不是大殿庄严,我定要与那帮老狐狸撕扯起来!”
但凡有圣人参与的活动,皆是烧钱。
毕竟再精简,也不能减免皇家气派,最起码的阵仗还是要有的。
秦风在心里粗略盘算了一下,想要让这场净衣礼过得去,至少需要三万两银子。
这笔钱,户部不肯出,那么就必须由秦府出。
可偏偏,秦风也不想出这笔钱。
片刻斟酌过后,秦风心生一计,当即拍了拍胸脯,冲秦天虎打包票道:“此事交给我便是,不过儿子不能白帮忙!”
秦天虎太了解秦风了,就知道这臭小子鬼点子多,听到他这话,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但是后半句话,却令秦天虎很是不悦,这兔崽子做生意居然做到老子头上来了,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岂有此理!
秦天虎耐着性子,没好气道:“若这要求不过分,为父由着你倒也没什么。”
闻言,秦风眼睛直放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兴奋道:“一点都不过分,只要父亲一句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