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高看得远,秦漱已经看到了下一关高低跳台的“壮观场面”:低跳台退到几乎贴近了高墙,而高跳台已经挪到了靠近低桩网,中间隔了得有个十米远!
这个角度她看不太清楚,但低跳台的高度是不是更低了?高跳台是不是更高了?反正难度是非人级别的,
“好在我有梯子。”
“金金!你这梯子伸缩怎么控制?是按这个按钮吗?”
距离太远,输出全靠吼。金同学回:“是的漱姐!就是这个按钮!”
神器在手,天下我有。
凭借一把梯子,秦漱轻松通过高墙和高低跳台,来到低桩网跟前。而此时,低桩网已经降低到几乎紧贴着地面,那些尖刺又长还弯曲,就是来个跟纸片一样薄的人,都不敢说一定能毫发无伤的钻过去。
钻过去?
秦漱嘴角一勾,又架起了梯子,就架在网的上面,然后十分淡定的走了过去。
这一番神操作,全程无报错,看得陈老师目瞪口呆。
当她悠哉悠哉的走回起点跨过线,大屏上显示有效来回数1,任务量40已完成。
“陈老师?”秦漱领着潭石和金金迈着开心快乐的步子过来,“下课啦,明儿周末放假啦!我们可以走了吗?”
陈老师无奈的摆摆手:“走吧走吧。”
某墙角,某人站着,某两个蹲着;某人双手交叠抱于胸前,某两个十指紧扣置于头顶;某人斜倚着墙,某两个面向着墙:“大,大哥,可以了吗?”
“再说一遍我听听来,你们刚才打算干什么的来者?”
“捉,捉弄一下漱姐。”有道是不知者无畏,亲弟吓到发抖。
不远处还有个病美人弱柳扶风,顺手掰下一截所扶树木的树枝,薅去叶子,将细枝丫一一从中间折断,留下尖锐的断口,抛过来道:“这个顺手!”
这截树枝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然后掉在了地上,和地上已有的两截树枝发生追尾事故,很明显,在这场冲突中,它们三也是受害者。
白铮气坏了,但那边秦漱已经下了课:“喂!我走了,你走不走啊?”
“我不走,”唐瑶宇摇摇头,“我是来接秦漱放学回家的,我干嘛要走?你要走?你不是来围观秦漱和白铭擂台的吗?这就走了?”
“对,对,”白铮连连点头,“都给气忘了。这个不认识的,你先回家去吧。”
得令的陈光一溜烟的跑走。
“起来。别抖!整的好像我揍你了一样!”
白铭颤巍巍站起:“哦,哦。”
“都来了?”三人亲眼目睹秦漱笑成一朵花一样的跟所有同学说再见,然后切换成酷御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过来,冷酷又御姐的同他们说,“走吧。”
不禁感叹:女人变脸是真的快。
白铭早早的就(在白铮的驱使下)去学院擂台管理办申请好了一个全封闭擂台室,时长两个小时,从放学起算。
秦漱不认识路,白铭走在第一,两大男人压阵。白铭的每一步,都走得像是上刑场前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