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盘算着须东女士的注意力都在手机的照片上。所以会用左手拿起沾了毒的茶杯。我有哪些地方是说错的吗?”
“你你,你你这个人说的好像你看到了一样,你到底有什么证据啊?”
“奇怪了啊啊,这个阿姨的左手拇指怎么会变红了呢?”
“啊啊?你是不是受伤了?”
“呃没有。”
安室透把翎子从自己身后拉到前面来,感觉她有点困了呢,“犯人非得从现场清除掉的东西,除了毒药,其实还有另外一个,”
“那就是须东女士一开始用来喝茶的茶杯上沾的口红。这位高坂女士身为住院患者,她的茶杯上如果沾有口红,未免太不自然了。”
“所以你马上就用手指涂抹来擦掉口红印,可是口红这种东西,如果不用肥皂来清洗,是很难洗掉的。”
目暮警官看着她,“也就是说,如果须东女士的口红跟这上面的口红成分一致的话,这就成了证据。”
安室透把玩着翎子的手,“还有如果调查须东女士被调包的茶杯。”
“那个也可以拿来当做证据哦,因为那个茶杯里面加入了大量的小苏打粉。”
毛利小五郎又有疑问了,“那么小苏打粉又是怎么加进去的呢?”
安室透继续给他们解释,“是在桌上原有的方糖里面撒上小苏打粉。就这样隐藏在容器底部的吧。”
“因为就算在花草茶里面加入砂糖也不会让人起疑。”
“可是树理根本没有非杀害伶菜,不可的动机不是吗?要说到树理埋怨伶菜的事,那么顶多只有儿子的考试,不如预期啊。”
“怎么可能因为那样就杀人呢?”
翎子终于肯抬头看着她们了,“因为,她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一个令她非常难过的原因。”
树理女士点点头,“其实不只是我儿子,因为当时还有别人被传染流感,只是你们不知道。”
“啊,这么说,树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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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个时候我,我其实已经怀孕了。当时医生还提醒我,如果孕妇感染流行性感冒,很可能带给胎儿不好的影响。”
“我,因为忧心忡忡而得了忧郁症,最后……流产了。”
翎子偏了头,把自己藏在他怀里,安室透很自然地抱住她。
他们不会走到那一步的,他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孩子的。
“当然,一开始我觉得是我太轻忽,是自己运气不好。后来我从须东儿子的口中听到那些话,让我想法完全改变。”
“恒夫,你怎么了?”
“我是来向东治道歉的。”
“你不用耿耿于怀啊,因为恒夫当时也以为是小感冒吧。”
“不是我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得了流感啊。这个时候我已经快要好了,是我妈妈说这是最后冲刺的机会,所以你快去那里温习吧。”
“如果可以因为这样减少一个劲敌,那不就是超级幸运吗?”
“阿姨,你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妈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的。”
“太过分。”
“以伶菜的作风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