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肆许久没说话,甚至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半晌后他勿地一笑,冰冰凉凉:“倒真是火眼金睛,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聪明?”
“……”
尤初一时无言。
那边季悦来了,她看到了秦肆,没太敢过去,发出点动静引起尤初的注意,尤初回头看到了她,就走了过去。
秦肆靠在悍马车头,看着她丝毫看不出怀了孕的背影,烦躁的拿出了一根烟,含在唇边时,想到小孕妇,转而一想。
她有半点在乎他?
呵。
……
“找我干什么。”季悦对尤初没有好态度,“秦肆让我回去了?”
尤初说:“没有,在这儿上班不是挺好的吗?”
季悦眼睛一瞪,张口就骂:“养条狗都比养你好!十足的白眼狼!”
尤初很淡定的问:“我抽屉里我的相册和日记呢,是你拿走了吧?”
季悦冷道:“就是你上了锁的那个破盒子?”
“对,是它,在哪儿?”
她怎么知道。
季悦看她烦,故意不说实话,“烧了。”
尤初一怔,“你说什么?”
“怎么了,就是给你烧了,早就烧了,留着干什么,不碍眼?”
这一刻尤初对她的怨气前所未有的重,没想到季悦连这点东西都不能容忍。
她目色带着怒气,可她本就面相和善,哪怕是生气也没有半点杀伤力,季悦真想对她发难,可看了一眼她身后不远处的秦肆,又忍了!
“早点让我从这儿出去,否则我是不会……”
尤初根本不理她,转身就走。
季悦气结:“尤初!”
尤初充耳不闻,季悦气得不轻。
丫头片子真是翅膀硬了!
不就跟了一个秦肆!
她还拽上了。
真是养不熟的狗。
……
秦肆手上这根烟到底是没有点燃,只是放在指尖把玩着。
他打开了副驾的门,冷冷的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