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晏希去了警局把钟钰给领了出来,钟钰满腔怒火。
晏希轻描淡写,“是我写了谅解书你才能出来,我看你还是冷静一些。我的戒指虽说不是那么名贵,也花了五万,即便是找到了起码你也会在里面蹲个十天半个月。”
钟钰戾声道:“是你往我包里是不是,我根本没拿过你什么戒指,我连见都没见过!”
“是么?那你翻我行李箱做什么?不是在偷东西?”
“你!”
钟钰气虚又气结。
回到酒店,钟钰就打来了电话,领带打来的。
“你在干什么,偷盗进了局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不仅毁了公司名声,你还毁了你自己!”
钟钰咬着牙,“是不是晏希告诉你的?”
“是我问她的,按照航班信息你俩这个时间已经到了港城,可是迟迟不回,而且在工作上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我联系不到你,再三问晏希她才说这件事儿,晏希还想替你瞒着。”
呵。
钟钰根本不信晏希有这么好心。
“行了,明天九点前我要看到你俩出现在公司。”
“领导,那我的组长……”
“你还想当组长?没开除你就算我仁慈。”
啪,挂了。
钟钰恼极了。
再看晏希,她坐在阳台捧着一本项目企划类的书看,那个神态像极了闲云野鹤、高风亮节的大隐人士,一切都没有在她眼里。
钟钰有火,提着包走了,她根本不屑与晏希这种人共处一室。
随着门一关,晏希的唇微微一弯。
……
“有过这种情况,伤心过度,痛不欲生,肝肠寸断,身体启用自主保护功能,让她的大脑自动摒弃一切让她痛苦的人或者事。”韩冲说:“可能一直想不起来,可能哪一天突然就想起来了。”
秦肆眉头拧起。
“这种例子在医学上并不是没有过。”韩冲又说:“还有一种可能,催眠术。”
“……”
“尤其是尤初还重伤过,她一定有过很长的昏迷不醒,或者说她不想醒,她想求死,然后利用催眠让她忘记某段记忆。你不是说尤初并没有失忆,但是不记得你和安安?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秦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着尤初受伤,生死一线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