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成为了程瀚一个人的表演舞台。
他每一次献祭的位置,都会比上一次更近。
这一幕,着实让旁人看得心惊肉跳。
于翔龙更是看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打人。
你踏马就不能按规定,老老实实在十五米外献祭吗?
太不让人省心了!
凌晨三点。
厚重夜幕早已降下。
天空依旧飘着飞雪。
上百只油灯,被木棍高高举了起来。
围观者虽多,场面却相当安静。
唯有一道身影,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奔走。
“咯吱!”
每一个踩踏积雪的声音,宛如响在所有人的心头。
不知不觉让人变得肃然。
以及。
心生敬意。
刘一刀抱着一只热水壶,大胆站到三十米外,轻声问道:“程瀚,喝一口热水吧?”
程瀚扛着一只祭品,声音透着一丝疲倦。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生希望。
“我有一种感觉,它就快要吃饱了。”
人群涌起一阵轻微骚动。
凌晨四点二十分。
坚守在此的人,一个个变成了雪人。
程瀚举着第八十六个祭品,缓步走到雪松五米外。
这是迄今为止最近的距离。
他放下祭品,拉开了捆缚牲口嘴巴的绳子。
“咩”
程瀚后退几步,停下了脚步。
另一边。
于翔龙又咬起了牙齿。
曹!
这小子又来了,离远一点会死吗?
刘一刀一脸无奈。
一队黑甲军战士,全都服了。
一息后。
“咩”
羊叫声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