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玩家脸色阴沉,他们还不知道安是舲的意思是什么,他们就是傻子。
茶静的话只是打了他们的脸,安是舲的话可是让他们送死,他们可太清楚该偏向谁了。
“大佬,刚刚推人的是那个,就是他,我们从没想过这样,真的,我们怎么会那么不知好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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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纷纷指着地上的男人,那人从一开始就和乌鸦呛声,他们自然也将乌鸦对他们的针对归结在那男人身上,他们凑到三人身边,企图寻求庇佑。
安是舲在旁边听得无趣,忽然说:“你们是不是不敢?哈,我上也行,但你们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青年这样说着,有脑子一热的玩家应了下来,有些还算警惕的问着安是舲需要付出的东西是什么。
青年伸着懒腰,说着:“生命。”
众人大惊,但为时已晚,血管早已经缠住了这群玩家,疯狂吸食着鲜活的生命,那三人背过身去,这事救不了,也救不得,道德的秤早在进伯纪元的那一刻就歪了。
血管吃饱喝足乖乖地回去盘着,地上的男人看着这一切,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庆幸,因为安是舲放过他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放过自己,但他也知道总有一天对方会对自己下手的。
青年状似无意地瞥了男人一眼,对方看着青年,脸上是虚伪的感激,青年也无所谓,走到三人身边。
耳岁泉好奇:“你刚刚去哪儿了?”
青年随口答道:“这群小东西发疯,拽着我去找食物了。”
当然结果是没找到的,因为这群血管想吃的一直是青年,要不他怎么会这么快对这群玩家下手。
安是舲说得轻松,但见识过这个东西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远没有青年说得那么轻松。
“郎君未免太不把奴家放在眼里了~”
若绡说着,对方已经穿上了安是舲初见时的那身红色嫁衣,注意到四人的视线,她抛出一个媚眼。
安是舲扬起下颌,鲜红的血管扭动着身体,跃跃欲试。
“这一次,休想离开。”
若绡笑着:“郎君可真是热情,可叫奴家心慌啊。”
青年逼近女人,在他察觉到自己有些僵硬的时候,他手中的匕首飞出,若绡的衣裙被匕首割裂,她愣怔一下,娇笑着说:“郎君可真是心急~”
安是舲退后,双手捏着匕首,在若绡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匕首一把把飞出。
若绡柳腰如水蛇般,匕首自然是伤不到她的,这只不过是青年靠近她的小手段罢了。
安是舲掐住若绡的脖颈,抓着若绡砸在地上,红色的衣裙铺开,如同一朵艳丽的花朵。
血管眨眼便缠满了若绡的身体,吸食过血气的血管灵活得很,死死地缠住女人,将女人的双眼捆住。
青年提着女人走到三人面前,将女人交给了耳岁泉。
“看着,她可是你出去的凭证。”
耳岁泉应着,几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有人捡起了地上的匕首朝着他们缓缓走来。
一把匕首狠狠扎进安是舲的腰子,安是舲抬脚将人踹开,几人都想看过来,安是舲直接抬手按住耳岁泉的脑袋:“看好了,跑了你去抓。”
安是舲说完,目光盯着那男人,对方觉得安是舲没有了血管,再加上之前的伤,他是不是对手还得另说。
青年看着对方倏然笑了,他张开手臂:“给你个机会,来,杀了我。”
对方反觉有诈,半天不动弹,安是舲觉得没趣,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把匕首扎在青年的心窝,安是舲满意地笑了。
对方拔出匕首再插进去,脸上是癫狂,他口中念念有词:“你死了,死了就杀不了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休想杀我,这不怪我,这是你该死,你该死!”
青年将人掀翻,猛地靠近,随着两道利器入血肉的声音,安是舲问道:“真的死不了吗?”
男人呆滞地低头,看着胸口被鲜血迅速染红,那一道匕首正中他的心脏,青年下手很深,几乎要捅穿心脏,被拔出去的时候,男人甚至能听见匕首和肋骨碰撞的声音。
“不,不该是,这样的……”
安是舲一脚把男人踹出去,沾着血液的手将额角的碎发捋上去,笑容中满是恶意:“为什么不该,这可是我为你专门设计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他怎么能认为青年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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