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舲盯着眼前的花船,旁边的壮汉脸上干净,显然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得人心烦,安是舲还在试图从那句话中找到熟悉感,却是再也不能了。
“她在哪?”
“谁?若水姑娘?在岸上啊,我刚不是说了吗……”
壮汉不敢惹青年,但青年今天也无意和他纠缠,转身就走,一道打着伞的倩影出现在他面前,姑娘娇嗔:“我等了你好久,怎么还要我自己出来找你。”
安是舲的眉头紧锁,没有那种感觉了,和人无关,仅仅只是那句话而已。
青年想通了,继续安心走着剧情。
就这样终于到了若水说的第七天。
今天的花船灯火通明,所有人都会汇聚到中间的大花船上,安是舲站在众多客人之中,若水站在中央的台子之上,摆动藕臂,跳出妖冶的舞姿,舞蹈的结束竟是一场盛大的拍卖,拍卖若水姑娘的初夜。
安是舲站在下面,抬头与若水对上,他看见若水在说:“你要来见我的。”
青年抱着手臂,只觉得无聊,转身就要走,恍惚了一下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若水正坐在他的旁边。
青年无语地扶额,若水却只觉得男人许是不胜酒力,轻轻地笑了一下,讲述起了那个若绡的故事。
她说她与若绡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姐妹,若绡年长些,护着她,但花船本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若绡总说要永远向往自由,但若绡却在一日又一日的相处中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为了那个男人怀孕。
怀孕的花船女子,无异于一个弃子,花船放弃了她,那个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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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花船上不缺漂亮的姑娘,男人爱上了一个又一个姑娘,她多傻啊,不到最后一刻都相信着她的情郎。
在一日复一日的磋磨中,若绡不复以往的明媚,开始敏感胆怯,但她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剖开了肚子,取出了孩子,那小小一团的生命被捂死在了被子里,就在她发现情郎与其他女人苟且的夜里。
孩子的逝去也带走了她的生命,不堪一折的生命。
安是舲想起自己的病人,他原本以为在病人的故事里,起码病人是活着的,现在直接活在故事里。
若水似乎醉了,她迷蒙地盯着青年,朱唇轻启:“所以,你会让我成为第二个若绡吗?”
安是舲:?
他不会玩弄感情,但玩弄生命还是有一套的。
安是舲都要甩对方一巴掌打醒对方的时候,他回来了。
平静地在处方上写下“开朗”。
不论是若绡若水,都应该是明媚的,如同太阳花般,追寻着自由的灵魂。
对方接下药就离开了,还挺爽快。
安是舲一出来就看见哈士奇在后堂闻药,但中药的味道,是一种闻一下能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的存在。
看见安是舲过来,他主动全盘托出:“我刚刚变成了一只蝴蝶。”
青年不解,且大为震惊,他刚想说出可能和哈士奇的代号有关,但转念一想自己的代号也是动物,好险,差点误伤到自己。
那边的玩家陆陆续续的结束了,这一次死了三个玩家,死法各不相同,不知道是不是和各自接待的病人有关,想到这,安是舲看了哈士奇一眼。
这人很难在这个副本出事吧。
路饮溪抓着邵东西过来了,刚好一个病人的时间,药已经凉好了,他还顺带捞了一把干的准备给邵东西做干捞。
哈士奇眼疾手快将邵东西的下巴卸了,安是舲手中的药汤准确无误且缓慢地进入了邵东西的嘴里,一边灌,安是舲还要一边说:“好好感受这丝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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