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再次下拜:“主公英明!主公英明……”
然而,在江东一隅。
一座豪华的府邸内。
美艳动人的小乔正痴痴地看着手中那份竹简。
喃喃道:“遥想公瑾当年……”
念到此处,她早已泪眼婆娑,不禁转头看向周瑜的灵牌。
“夫君啊夫君,真没想到,这天下竟还有人记得你,为你写下这般千古绝唱,我相信,你应该能瞑目了……”
……
夜色怡人。
微凉的晚风轻抚着秦牧俊秀的面庞。
他提着两壶婵娟,正往河边走去。
上次带了两壶婵娟,与刘仁那厮喝了一壶,剩下那壶又被刘仁臭不要脸地买走了。
到现在,沐舒若都没能品尝一番。
这让秦牧心中一直觉得有些亏欠,毕竟在这个世间,谢芷汐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至交好友。
有好东西又岂能不与好友分享?
所以,今日,他死皮赖脸地缠着沐舒若弄到了两壶婵娟。
能弄到这两壶酒还是借口说要去拜访东坡先生才弄到的。
刚来到河边,竟远远地看见一位年轻公子正在船头与谢芷汐纠缠。
秦牧皱了皱眉,什么情况?
谢芷汐虽然已经不是青楼女子,但既是卖艺,总免不了接客。
有时遇到酒后乱性、寻衅滋事的花客也在所难免。
秦牧撸了撸袖子,对待这种酒后乱性的家伙,他可没打算好好讲道理。
来到船边,秦牧大吼一声:“喂,住手,放开那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哦,不,朗朗夜空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青年愣了愣,回头看向秦牧,怒道:“我与我家娘子说话干你何事?”
秦牧傻眼了。
娘子?
难道谢姑娘已经是人妇呢?
不对!
他记得谢姑娘说过她并未婚嫁啊!
“臭不要脸,你凭什么说谢姑娘是你娘子?我还说你娘是我娘子呢!”
秦牧大声喝道,将酒放下后,径直向那人走去。
这种人他见多了,喝了点酒就管不住自己的色胆,说到底就是欠人收拾。
书生闻言,再次打量着秦牧,怒道:“混账,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你可知我是谁?”
“爱谁谁!我只知道你是个老色鬼,你全家都是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