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眨眨眼。
【原来他把事情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怪不得不问呢,白感动了,这男人骗我眼泪。】
女人的心说变就变。
眼泪呢,他怎么没有看到?
顾辞宴不满地在江晚榆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咬我干嘛!”江晚榆无语地捶他。
顾辞宴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人摁进怀里,“为什么我这么迟才从书里跑出来。”
早一点就好了。
【顾辞宴在说什么傻话,能从书里跑出来已经够离奇了,何况我那个时候还没开始写小说呢,他能从哪里跑出来?】
“那个时候小说都还没写出来,你还没出生呢。”听到顾辞宴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江晚榆忍不住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吃醋了?”
“酸酸的。”江晚榆小脑袋拱啊拱,在他身上嗅了嗅。
“好嫉妒。”顾辞宴被蹭的心里躁动不安,双唇贴着肩膀碾磨起来,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一想到他和你的五年,我快嫉妒疯了。”
顾辞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幽邃的眸子晦涩不明,里面的占有欲无法掩藏,深深沉沉地看着江晚榆。
盖个章,是他的人跑不掉。
低头在锁骨处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他喉间干涩,“晚晚,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辞宴。”江晚榆看着顾辞宴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对季南行的感情不是喜欢。”
喜欢上顾辞宴之后,她才真正明白。
“他第一次跟我告白,我拒绝了的。”
因为不喜欢。
“高三发生了那件事,又被各种流言蜚语中伤,梦魇缠身。”江晚榆一点一点地回忆当时的情绪,“而季南行出现的时机太过正好,救了我,又为我出头和我表白,我那个时候无从拒绝。”
也许是那个时候,太需要有个人拉她一把了。
她那时的情绪已经混沌到了极点。
顾辞宴呼吸一滞,抿紧了唇。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喜欢和他有任何亲密行为,以至于前面的三年最多只止步于牵手拥抱。”
“那个时候我以为是后遗症才这样的。”江晚榆一丝一缕地剖析着,指尖抚上他微皱的眉头,轻声一笑,“其实不完全是,现在想想,那应该只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后面两年忙于毕业、实习,见面也不多,更别说季南行后来又出轨任宁芮。
“季南行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当年救我的事情,大家也都觉得他对我很好,我就一直没能提出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