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4月,我在太行山区。
我是文强。此时,身为军统骨干,我的身份是军委会少将高参。我的任务有二:其一,让庞炳勋、孙殿英和刘进三人能够以党国利益为重,坚持抗日。其二、监控三个军的动向。
当时,庞炳勋为二十四集团军总司令,二十四集团军下辖三个军:新五军,军长孙殿英;二十七军,军长刘进;四十军,军长马法五。
孙殿英、刘进并不服从庞炳勋的命令,庞炳勋只能指挥得动自己的基本部队四十军。
4月20日,日军的飞机对二十七军和四十军狂轰乱炸,唯独放过了孙殿英的新五军,这引起了我的怀疑。
此时,我和电台侦讯人员带着电台常驻新五军军部,目的当然是为了监控孙殿英。
一日,电讯人员截获孙殿英发给新五军前线师长刘月亭的电报,孙殿英命令刘月亭不要和日本人打,遇到日军立马撤退到二线阵地。
他妈的!这不明摆着想投靠日本鬼子吗?
我心里大骂。
我正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跑进来一个卫兵:“报告!文高参,军长请你过去。”
我来不及多想,随后来到孙殿英的指挥所。
我一到,孙殿英打着哈哈,说:“来来,文老弟,快坐快坐。”
我坐下,故意问他:“孙军长,前方战事如何?”
孙殿英连想都没想,顺口就说:“哎呀!前方打得太激烈了,刘月亭打退了日本鬼子十几次进攻,还俘虏了十几个日本鬼子,日本鬼子不经打啊!”
见他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气得心里直骂,表面上不动声色,看看他还耍什么花样。
孙殿英掏出一份电报,说:“文老弟,这是报捷的电报,麻烦你发给军委会并第一战区长官部。”
我只得收下电报,陪着他演戏。答应他,马上回去发给重庆和洛阳。
孙殿英接着说:“庞炳勋,我也联系不上,是不是他逃跑了。”
要知道,就刚才,庞炳勋还给我发电报,说联系不上孙殿英,询问怎么回事儿呢。已经坐实了,孙殿英确实有投日的迹象。
不能再和孙殿英掺和了,我必须及时脱身,我不想投日做卖国贼。
我跟孙殿英说,跟我一起来的武装,散落在附近,我必须把他们收拢一下,配合新五军行动。孙殿英想了想,同意了。
事不宜迟,我赶紧带着电台、电报员离开新五军军部,去寻找我的特务部队。走了几里路,我遇上了陈仙洲,陈仙洲是军统驻新五军特务队长。
我对陈仙洲说:“老陈,孙殿英准备投降日寇了,你抓紧时间把附近的军统弟兄们聚集起来,我在这里等着,要快!”
陈仙洲赶紧去联络各处的特务,两个小时之后,三百多名军统特务聚集到我的周围。
我对大家说:“弟兄们,根据可靠情报,孙殿英要投降日本人了。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跟着孙殿英投降,做汉奸。二是我们自己豁出这条命,杀出去!”
三百多名特务都表示绝不做汉奸。
我让陈仙洲带领特务机枪队在前面冲,大家跟在后面。
可是由于孙殿英投降,让出防线,二十七军和四十军被日军打得四处逃散,我和三百多名特务也被冲散了,我和陈仙洲也联系不上。弟兄们死伤过半。
一个多月后,我才带领十多人来到第一战区长官部。
第一战区长官蒋鼎文见到我说:“听说你战死了,想不到你冲了出来,不容易啊!”
后来,陈仙洲也到洛阳,我和他一见面,百感交集,经过枪林弹雨的过命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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