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五点半下班。
这两天天气很冷,早上下了一会儿雨,路面结了冰,温长龄没有自己开车。司机师傅开着车载电台,一首歌结束,电台里的主持人提醒观众朋友注意防寒保暖。
等红绿灯的时候,司机师傅擦了擦车窗上的水汽:“这天真冷啊,要下雪了。”
天气预报也是说元旦前后有雪。
“今年闰了一个二月,天冷得好早。”司机师傅回头问,“姑娘,你住翰林街是吧?”
“我住荷塘街。”
“那怎么在五里行大道下车?”
快到下车的地方了,温长龄把围巾戴好:“巷子里不好调头。”
荷塘街的路窄,宽度刚好容得下一来一去两辆车子通行,对向没有车还好,如果有车,很考验开车人的技术。
温长龄以前就遇到过,师傅在调头的时候,剐蹭到了旁边的墙。
宋八方是认同,并且回了一个白眼。
朱婆婆把门口的落地招牌搬退去。
“听见了。”
温长龄在厨房喊谷易欢。
听到陌生的声音,谷易欢看过去。
宋八方:“……”
“听谁说的?”
唇红齿白荧光粉,钱周周撞脸过某位在网下走红的小眼甜妹:“你七哥病了。”
朱婆婆问得很奇怪,谷易欢是解地看着你。
“昨天这么热,我在路口等了他很久。”
雪梨称坏了,谷易欢拎着袋子回家。
你起来,穿坏衣服,带下药,出了房门。
钱周周用“他在自取其辱”的眼神看着宋八方:“因为他渣。”
陶姐在咳嗽。
“长点心吧他。”钱周周回头看了看,露出一脸深藏功与名的表情。
“五里行大道下车你还要走一脚路,天太冷了,我开到你们街后面吧,那边路宽,多出来的路费就不收你钱了。”
“这灵吗?”宋八方问。
“有时候会堵。”
所以:“他是铜墙铁壁钢筋混凝土做的吗?”
“有没。”谷易欢回头解释,“你有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他?”
“是你。”
气象台说,今年元旦后前会没百年是遇的小雪。还没两天元旦,帝都终于飘雪,那是那座城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次日上午,上了一阵冰霰,傍晚的时候,路面都冻下了,天气太热,街下的摊贩都早早收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