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祁川也知道这事自己做的混账,索性低下头听着骆母骂。
“我理解你这是工作,迫不得已,但是祁川啊,没有这么干事的,不能家里有一个你还要再找一个,我不是这么教育你的啊。本来明月都已经要原谅你了,你知道你刘姨为了这件事情操了多少心吗,你这转头就视她的努力于无物啊,骆祁川你完了,明月说要同你离婚,孩子她自己抚养,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明月又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你们……”
骆母一直不停的向骆祁川输出,试图震醒他那个木头脑袋,没想到骆祁川听到林明月要跟他离婚马上抬起头。
“明月要跟我离婚!”骆祁川焦急的问。
“是啊,孩子她要自己养!”骆母添油加醋的补了一句,就得让这混小子吃点苦头!
骆母本来想让自己儿子好好反思反思,却没想到看到了好多年都没出现的一幕。
骆祁川竟然哭了!
骆母怎么说都是骆祁川的妈妈,看见自家儿子哭了,骆母还是软下来语气,赶紧坐到他旁边。
“你瞧你还哭了,出息!你真是越大活得越回去了!”
骆祁川哭的泣不成声“明月她不要我了”。
骆母是没想到这一天短短二十四小时,抛去睡觉时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竟在自己眼前轮流落泪,骆母自己都想哭了。
“你说你这不是活该吗!”骆母恨铁不成钢的说自己儿子,事到如今他再怎么悔恨都没有用了,林明月拿定的主意,可是很难更改的,这一点骆母想,骆祁川应该比她还了解。
“好啦别哭了,大小伙子又是军官,人就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你当初让徐小雪进来就该想到这样的事情,明月也不是会永远毫无界限的为你放低姿态的。”
骆祁川只是伤心的流泪,骆母的话他何尝不知道,他又何尝不清楚林明月做下的决定很难更改,但是骆祁川还是觉得后悔,他发现自己在工作和爱人的天秤中可能选错了砝码。
他的爱人很好,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把砝码一味的放进工作中,但是他也忘了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爱人也同样如此,不能因为对方爱你就忽略了她的限度,现在好了,天秤失衡,他的爱人也离开他了。
骆祁川啊骆祁川,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那为什么会把事情闹到这份田地呢?
骆母看着骆祁川一会哭一会笑,不打算再跟他多说废话了,之前她说的也够多了,说了他也要听进去,现在这样的局面只能让骆祁川慢慢适应了。
骆母拍了拍自己的儿子的肩膀,轻叹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不打算再管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这一夜,工厂里的林明月辗转反侧。
这一夜,骆家的大儿子骆祁川一夜未眠。
第二天,鸡早早报晓,宣布第二天的来临。
沉睡的人们也渐渐从梦中清醒,谣言与闲话也从温床里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