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给剑南箫之后,曾经派人去打探过司马昭炎的消息,可是回来的人都说银国根本没有司马昭炎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可是她知道,司马昭炎是真实存在过,只是可能由于别的原因不得不消失了,而且很有可能,司马昭炎也和她一样是为了隐藏某种身份呢?
这样解释下就有了理由他为什么会凭空消失,虽然消失了,可是她没有放弃让人去寻找,若是凭空消失必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说不定。
可是这个司马昭炎就仿佛是一阵风一般,划过之后,没有遗留下任何线索。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有了,当时,她是有些无法接受。
她甚至因为这个司马昭炎和剑南箫吵过几句,后来真的认为了他不会在出现了,这才罢休。
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神秘的人来。
那时,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因为有个惺惺相惜的对手。
半个时辰过去了,金君寒怀里揣着一段白色的绸段走了过来。
“这老头这么大岁数竟然还……”
“君寒兄,别过来,你现在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风希宁制止金君寒走过来的步伐。
金君寒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宇文老头竟然如小儿一般,会尿裤子,若不是怕被人发现,他怎么会塞在怀里?这会腥臊味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身体。
“这老头……”金君寒恨的牙痒痒。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风希宁忍住笑意道。
“走?我这一身腥臊味?还有怎么出去?”金君寒恨恨的说。
他恨不得赶紧将这腥臊的东西远离他才好。
“君寒兄,你将这裤子挂在学堂前。”
“这样就行了?”金君寒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风希宁。
“是的,宇文白是个最看中自己名誉的人,到时候他会发疯的,会抓住这个人,到时候我们趁机混乱出去。”
“这个就能让宇文老头方寸大乱?”金君寒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是的。”
“肯定?”金君寒还是有些疑惑。
风希宁笑了笑道:“君寒兄,你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也不容你返悔了不是?”
“好,我信你一回,若是还出不去,你给小爷等着,玩弄小爷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放心,一定会让君寒兄如愿所偿。”
“还有,给我准备一身衣服,不能这样出去。”这岂不是让别人嫌弃死他?
“好,你放心,君寒兄赶紧去做吧!离楼红莲出舞的时间很近了。”
“好,别忘记你答应我的。”金君寒说完走了。
“殿下,您怎么知道?您怎么知道宇文白有那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