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柏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突然说,“听说宋家准备向陆家提亲,是不是很想嫁过去?”
“连分手都不肯提,是爱上他了吧?”
“我猜他应该很会伺候你,在床上舒不舒服?”
“陆柏宴!”江瑶红着眼睛,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怒声道,“你自己风流成性,跟乔雅烟上床,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陆柏宴将烟掐灭,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上床了?江瑶,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精虫上脑不甘寂寞的男人?那你告诉我,我跟宋云舟,你到底更喜欢跟谁上床?”
“啪!”
江瑶仰手,一巴掌打在陆柏宴的脸上,“你太过分了!”
陆柏宴嘴角一扯,舌尖顶了顶被她打了巴掌的口腔内壁,抽过烟的嗓子低哑阴沉,“好啊,我精虫上脑,我风流成性,我他妈一天不跟你上床我就寂寞难耐,那现在是不是轮到你满足我的时候了?”
说完,擒住她的下巴,凶狠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江瑶用力推拒,却被他轻而易举攻破,舌尖被搅得发麻,浑身颤抖。
脸颊泛起一层桃花粉,眼睛湿漉漉的,像起了一层雾。
宋云舟就在楼下,他们不该这样的。
侧边拉链被拉开,陆柏宴单手探入衣裙,手指抚过敏感点,音色低哑暗沉,“江瑶,别说你没感觉。”
赤裸的肌肤感到羞耻。
江瑶心里五味杂陈,有羞耻,有恼怒,有无法接受,还有恨。
陆柏宴可以当着她的面跟乔雅烟亲热,却不允许她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来往,无论她怎么反抗,最后留给她的,只有羞辱和不堪。
整个二楼陷入一片宁静。
最深处的洗手间里,江瑶被陆柏宴按在洗手台上肆意挑拨,连呼出的气都是潮湿粘腻的,身体也因他手指的探索而战栗不止。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待宰的鱼,被他吻得手脚发软,唇齿间压抑着断续的哼吟。
反观陆柏宴,衣冠楚楚,斯文英俊,仿佛正在经历情事的人不是他。
江瑶偏过头。
洗手间偌大的镜子,映照出她潮红迷醉的样子。
像一夜落地的海棠。
江瑶不是没有羞耻心,只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无力反抗。
她的挣扎只会激起男人更深的欲望,陆柏宴就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察觉到她安分下来,陆柏宴将她搂紧,手指滑过细腻的皮肤,声线暗哑,“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明明是温情的话,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就像冰雪消融,冷到彻骨。
许久之后。
男人抽身离去,江瑶不堪重负的跌靠在洗手间台面上。
衣服凌乱不堪,脸上像染了胭脂一般。
陆柏宴伸手去扶她,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随后跑进卫生间整理。
过来好一会,等脸上的潮红完全消散下去,身上确定没有任何痕迹之后,她才从洗手间出来。
本以为陆柏宴已经走了,开门才发现他在走廊等她,甚至在她经过时,故技重施把她拽过去,再次俯身吻上她。
江瑶一偏头,他的吻落在她眼尾上。
陆柏宴似乎还有兴趣,掰过她的脑袋,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腰背,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就在这时。
走廊深处有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