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伪装成另一种毒,利用这毒原本噬毒的功能让安稳的那一部分前去吞噬,内部消化,减小毒量。
说来简单,但其实就是将封衍的身体当做战场,一方逃一方追,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交火,撕裂,痛苦无异于无数刀枪剑戟在四肢百骸,每一寸经络,每一处内脏不断不断的刺砍,且这毒的特性会让精神异常清晰。
也就是想要疼晕过去都不可能,得无比清醒的感受痛苦。
就这样,封衍还用运功加上,那痛苦可不仅仅只是乘以二那么轻易的。
当时封衍经历的是怎么样的折磨,唐映菀甚至都不敢想象。
此刻耳边都是他之前的惨叫嘶吼在盘旋,握着听诊器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封衍虚弱的握住她的手腕,忧问:“怎么哭了?本王要死了?”
唐映菀惊异的抬起手擦了擦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忙擦掉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说了保你无事,怎么可能死,你现在不能移动,我回沧澜院去安排一下,这几日就在这守着你。”
说完,不管封衍同意不同意,唐映菀起身就带着听诊器直接起身疾步。
封衍才张开的嘴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人就已经下楼了。
此刻他连翻身都难,也只能由她安排了。
想着,封衍只得无奈的闭上嘴。
只是这唇才合上,就感觉到微微刺痛。
用舌头舔了下才发现下唇破了。
他刚刚自己咬破的吗?
怎么他没这部分记忆呢?
……
在封衍不停在记忆里翻找的时候,魏王已经将余清欢送上了马车。
透过窗户,余清欢双手握着魏王的手,泪眼朦胧道:“今日我真真是急糊涂了,没想那么多,害了殿下你。”
原本魏王心里虽是有点不舒服,但看美人愧泪,还是宽慰道:“我知晓你对舅舅有情,自是关心则乱,你若不这般,就不是你了,煜亲王妃挑拨的话我不会放心上,你也莫挂怀,好在舅舅并非毒发,身体也好了不少,日后你也可以安心了。”
“是啊,安心了,日后就不必再来此地了。”
余清欢语气里透着释然,魏王自然能接收到话里隐含的意思,眼角眉梢都溢出喜色,那一点儿不舒服也当下就被冲散了,忙道:“安心就好,你也跑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本王先进宫一趟。”
余清欢含泪点了点头,缓缓松开手。
目送着魏王上了马,先一步出了巷才放下车帘,脸也瞬间变换了冷漠样。
“魏王这傻小子,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啊。”柳恒擦着自己的玉葫芦,神情语气都是嘲笑。
“师父莫取笑徒儿了,快告诉徒儿结果吧。”余清欢伸手耷在柳恒的大腿上,撒娇的催促。
柳恒视线往下,顺着微开的衣襟看了眼里面若隐若现的沟壑,满意的用手摸了摸山羊胡道:“封衍啊,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