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自打你们成婚以来宁远便不理朝政,你可知为何?”韩潇宇满眼期待的看着梁羽沫。
“回陛下,我只是一女子。关于朝中的事,并不知晓。王爷每每上朝回来,也从不会说这些!”梁羽沫语气淡淡的,似乎跟他们二人都不熟一般。
韩宁远上前站在梁羽沫面前看着韩潇宇说道:“皇兄这可是为难了臣弟的王妃了!”
“她一介弱女子,整日呆在府里。哪里会关心这些事情,臣弟游手好闲惯了,关于朝政有皇兄你便好!”
韩潇宇被面前这夫妇二人讲话堵在喉咙里,满脸的怒气,甩袖而去。
“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府吧!”梁羽沫揉揉额头,和琉璃一起向宫外马车走去。
自从谢程程来过之后,梁羽沫心思总有些担忧,但是韩宁远又是真心爱自己,所以她选择相信了他。
可种种一切,都让她心中多了些防备。
二人刚到晟王府,后面便响起一阵马蹄声。梁羽沫顺着声音望去,带头的正是元智。
“晟王,羽沫。你们二人这是去哪了!”元智笑嘻嘻的下马说道。
“元智,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大元吗?”梁羽沫有些不可思议,她以为今生不会再见他!
韩宁远面上却有些难看,不…是抗拒。他抗拒见到元智,甚至抗拒梁羽沫与他说话。
“我来都城办些事,刚进城便听闻你们二人已经成婚。怎么说你也是我昔日想要成亲之人,所以特来看看。”
元智说这话时,眼睛有意无意的漂向韩宁远。梁羽沫看这种场景,便低笑起来。
这话分明就是在气韩宁远,而梁羽沫也并没有打算阻止元智说下去。
“本王和王妃刚刚进宫回来身子有些乏,不如世子改日在来!”韩宁远将梁羽沫揽入怀中,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梁羽沫好像故意作对一样,说道:“无碍,既然元智来了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韩宁远有些不愿,但也只能看着梁羽沫的脸色。
直到深夜,元智这才醉醺醺的离去。而韩宁远今夜也喝的不少,梁羽沫忽然觉得前几日的幸福都是假象。
今夜韩宁远去了书房并未回屋里,梁羽沫站在窗边。她怎么和他成了这般模样,只因一个外人?
“大小姐,奴婢是否要去请王爷回来?”琉璃进屋看见梁羽沫独自一人看着夜色说道。
梁羽沫摇摇头,“不必了,由得他去,冷静一番也好!”
琉璃无奈的摇摇头,她看得出来梁羽沫自从成亲之后,越发的多愁善感。
从前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忧愁,而如今这种神情却是常常出现。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时才渐渐睡去。韩宁远轻声走进屋内,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叹了口气。
昨夜他其实并没有醉,他只是不愿在于梁羽沫发生争吵,他怕他会忍不住伤害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她一夜未眠,而他守在屋檐上了一夜。直到梁羽沫睡去,他才敢飞身下来看她一眼。
韩宁远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这个女人连睡着也这般委屈,可知道这样他的心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