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雾气被初升的太阳慢慢赶走,阳光洒在一排排的瓦房上,炊烟袅袅。
一条蜿蜒的小溪把一排房屋分成了南北,一座石拱桥让南北得以相连。
桥上,一个少年抓着一个老头的衣袖,不撒手。
老头满脸都是无奈的表情,摊了摊双手。
“哎!老二,你咋就不相信呢?事情就是这样,那张符又只有那么一张,你爹当时就烧了。”
“刘伯,真的就这么简单,你说的那叫魂,我怎么感觉太过玄乎了些。”
孟宇还是有些不相信,烧一张符,在十字路口叫魂就能把他从地球叫到这。
这明显就是封建迷信,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老二,你这段时间都问我好几次,我堂堂一个长辈,骗你一个小孩干嘛!”
说到这,老刘头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一般。
孟宇见老刘头沉思的样子,以为他这是想起来了什么,静静地等待没敢打扰。
谁知片刻后,老刘头面露焦急一拍脑门说道:
“对了,我不跟你在这瞎扯了,我得回去抱孙子了,你自己慢慢玩。”
说完就自顾自的跑了,步伐之矫健,令孟宇这个病秧子到感到一阵汗颜。
孟家村,二十来户人家,大多以种田为生。生活在这里的人日子清贫而简单。南边第一家孟宇就住在这里。
孟宇摇了摇头,感觉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抱着给老爹打的酒向自己家去了。
见到孟宇回来了,院中的孟虎连忙起身接过孟宇手中的罐子说道:
“二弟回来了,偷喝老爹烧酒没有,拿来我看看。”
不等孟宇回答,就一把抓住罐子,一手拔掉木塞子,“咕咚,咕咚”就是两大口。
“嘿,你个小兔崽子住口。”就看见后面的老爹一个箭步上前,夺过孟虎手中的罐子,随手照头就是一巴掌。“好你个臭小子敢抢我的酒。”
挨了一巴掌的孟虎,对着老爹就是一通傻笑。
孟宇看着两人的打闹,嘴角也露出微微的笑意。心里想着这段时间的种种,来到这里一晃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
前几天各种不习惯,生怕自己表现的与过去不一样,从而导致家里人怀疑。后面回想起来发觉,自己这个想法极为可笑。
哪怕就是每天胡言乱语,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想到自己是换魂了?在老两口眼中不管孟宇有何种变化,那都是他们家的老二。
孟宇对于现在的身份,没办法,改变不了,只能接受,何况他也不想改变。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是,如今这身体太过虚弱。
由于身体一直不好,家里的重活累活不让他干,所以也倒是生的白净。
老爹学得祖上传下来的一手木匠活,经常带着他的传人也就是大儿子,到镇上和县里赚点小钱。
孟虎从小耳濡目染下,倒是得了老爹的真传,毕竟是自己儿子也不会藏私。
母亲在家洗衣做饭,种着几亩菜园子几块水田,一家四口不说锦衣玉食,生活还算过的去。
孟宇倒是一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段时间下来,除了打听打听这里的一些消息,就只能闲逛。
不过有一点让孟宇震惊,通过这段时日对环境的了解,自己所在的地方,叫作大雄帝国,凤安县。
孟宇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好歹自己也是个大学生,凡事都要讲科学,于是夜观天象。
月亮有,不过比地球上看大了两三倍!这个座、那个座的和北斗七星一个没找着!!
终于,孟宇得出结论,这里不是地球,可是为什么,这里的文字和繁体字差不多?孟宇自始至终没有搞明白。
只有在心里亦想,“难道是为方便我更好的融入?”
“哎!想不通就作罢,天地间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都来这了还有什么不可能,要是这里的人到了地球去,还不是想不明白。”
抛却烦恼,孟宇坐在院子里和老爹还有大哥,聊着他们在镇上做活计的趣事。
老爹拍掉那只又想偷摸酒罐的手,瞪了贼心不死的大哥一眼,抱着酒罐的手又紧几分。
转过头来对着孟宇说道:“老二,爹可不是给你吹,你爹我在镇上做家伙事,大家伙看了都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