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苏辙挣扎着想要起身,面容因疼痛而紧绷。
陈圆圆心中一紧,赶紧走过去,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辙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却也夹杂着无奈:“没事,不过是想起身如厕,不小心牵扯到伤口了。不过,你在外面做什么呢?这么晚了。”
陈圆圆帮他轻轻地躺回床上,然后说:“你想去茅厕啊,喊我一声不就得了,别勉强自己。”
不一会儿她走出去,又进来,手里拿着个恭桶。
“你就在屋里解决吧,一会儿完事喊我。”
既然大夫说了,他身上的伤不易多走动,那她就贴心的伺候着。
这还不是老夫老妻呢,却过上了老夫老妻端屎端尿的日子。
苏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忙拒绝道:“不用,不用了,你把我扶到茅厕就行。”
他的声音虽弱,却坚决。
陈圆圆也依着他。
将他搀扶着,走到茅厕,解决完后,路过院子。
苏辙理所应当的看到了,她绑的秋千,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是你做的吗?”
他竟不知,娘子还有做木匠的天分。
还是真如她白天所说的那些话一样,她不是自己的妻子?
苏辙这时候也有些怀疑自己了。
陈圆圆点点头:“是啊,白天睡多了,晚上反倒睡不着。想到以前刚买下这院子的时候,就想着,在这棵树上挂个秋千玩,现在睡不着,就动手做了。是不是影响到你睡觉啦?没事,那一会我就回屋里不出声了。”
她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歉意。
苏辙摇头,“不,没影响到我。既然你也睡不着,那就陪我说会话吧。”
陈圆圆点点头,轻轻地将他扶进屋子里,放倒在床上。
然后自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时无事,便开始无意识地玩弄着身前的发丝。
烛光柔和地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温柔。
苏辙叹了口气,询问起她如何被绑匪掳走的事。
陈圆圆一一回答。
苏辙叹了口气道,“你说你怎么就这样不当心,在外面逛街,还能被绑匪掳走?”,有时候,真想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陈圆圆说累了,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喝。
然后才回道:“哎,人倒霉没办法,霉运上来了,喝口水都可能会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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