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贾师傅哼笑道,“里面什么情况?”
“无论我怎么上刑,那人都不说一句话。”谭呈宏耷拉着脸色,“果然,能干这行的都不是一般人。”
“你把人家下巴安回去了?”贾师傅靠在门框上,打量着屋里,“这不还是开着下巴呢?你让人家怎么说话?说腹语啊?”
“他不会说话,他起码啊一声儿吧,”谭呈宏抬脚走到刺客身边,抬着他的头,“一声不吭!”
“他被吊在这儿有七个时辰了吧。”贾师傅眯着眼睛,“七个时辰倒吊着,还被你打,这要是他还能出声,那他可真是个厉害货色。”
“那我把他放下来?”谭呈宏试探道。
贾师傅点了点头,看向一旁角落中故作镇定,实则满头虚汗的刘单,“这又是哪儿来的?你能不能跟苏连生说说,别什么人都往咱们这儿扔,看着就心烦!”
“这人是倒腾鸦片生意的!”谭呈宏忙着解绳子,“嗯,听捕头说,嘴巴硬的很。”
“能有多硬?”贾师傅笑了笑,“诶,年轻人,你叫什么?”
刘单穿的是黑色长袍,发冠束起,身材消瘦些,看着有些文弱。
贾师傅看刘单不说话,指着一旁血肉模糊的刺客对着刘单说道,“你知道他是干嘛的吗?”
“他是来劫狱的。”
“你瞧瞧他的样子,你想变得和他一样吗?”
刘单自始至终一言为定,眼睛也不敢看向那刺客,手脚无措的缩在凳子上。
贾师傅敛起笑容,“呈宏,把他架上去,要正摆着。”
谭呈宏闻言立马丢开那刺客,听话的将刘单五花大绑在木架子上。
刺客本就体虚,被他一摔更是觉得眼冒金星,半天没缓过来气儿,哆哆嗦嗦的在地上顾涌着。
“你倒是把人家下巴安回去啊!”贾师傅看不下去,走到刺客面前,把住他的脸一个上推,‘咔’的一声,刺客的下颌终于回到原位。
“这不忘了吗?”谭呈宏有些委屈,“然后呢?您要什么刑具,我给您拿来?”
“有火吗?”贾师傅摇摇头,“多弄几盆来。”
“哦,行吧。”谭呈宏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师傅有什么新乐子呢。
不一会儿,屋里放满了五个火盆,个个嘹亮极了,火光照耀在房间每一寸的肌肤上,紧紧的挨着,就放在刘单脚下不远。
“行了,咱们走吧。”贾师傅满意的感受着屋里越来越高的温度,“对了,把他也带出来。”
谭呈宏后知后觉的夹起刺客,拖着他向门外去,“窗户要封起来吗?我觉得不够热啊。”
贾师傅没回话,反而指着那奄奄一息的刺客,“找个大夫来,别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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