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承泊坐上了轿子,可是却没有直接回府衙,而是直奔那张府而去。
待到通报之后,那张枫眠自是迎了出来,随即拱手赔礼道:“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还望大人恕罪。”
那张承泊,拍了拍张枫眠的肩膀,笑了笑道:“张老弟客气了,我就是刚好路过,一时兴起,随便来转转的。”
二人进到客厅,分主次坐定之后,那张承泊不等张枫眠开口,随即道:“今天一大早,我被那赵正义拉着,去了一趟那金源钱庄,你猜猜我碰到了谁?”
张枫眠顿了顿之后,道:“莫非大人遇到了那姬公子?”
张承泊点了点头,随即感慨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那姬公子,面如冠玉,英姿勃发,与张老弟你简直一时瑜亮呐。”
张枫眠,笑了笑道:“我怎敢与那姬公子相提并论呐,大人实在是过誉了。”
张承泊望了望张枫眠,随即笑道:“张老弟你又何必自谦呐,放眼这金陵城内,青年才俊,舍你其谁。”
张枫眠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那张承泊顿了顿,随后问道:“那姬公子的来历,不知张老弟是否清楚?”
张枫眠摇了摇头,道:“我只知姬公子与那四川的张生福颇有些渊源,至于他到底从何而来,家承何处,这些我都一概不知,我和大人一样,也好奇的很呐。”
张承泊听罢,随即道:“原来如此,那可当真是有些神秘了。
不过今日那姬公子,好像有意为那前几日被枭首示众的反贼求情,这可让我有些糊涂了。
按理说,他如此身份,断然不会和那些个反贼有太多瓜葛的,不过那些个反贼私藏的珠宝此刻已到了他的手里,他替那些个反贼求求情,也在情理之中。”
张枫眠听罢,突然心头一震,与那些个反贼纠缠不清,该不是真是他吧。
那张承泊接着说道:“更有意思的是,那姬公子好像有意寻那赵正义的晦气,今日我们去那金源钱庄,那赵正义碰了一鼻子灰,连招呼都没和我打,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此言一出,张枫眠更是一惊,那无殇在赵正义手下,死的不明不白,不寻那赵正义的晦气寻谁的。
此刻他已断定,那姬公子很有可能就是无忧。
只是那姬公子的容貌与无忧相去甚远,莫非那姬公子一直在易容乔装,可是那姬公子的声音与无忧也不甚相同。
要说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可是一个人的声音又怎能随意变化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彼时的无忧刚好处在变声期,等到再次回到金陵的时候,无忧已经完成了变声,因此他才识别不出来无忧的声音。
张承泊眼见自己说完,那张枫眠没有任何反应,还以为张枫眠对于自己和赵正义走的很近颇有意见。
顿了顿,道:“张老弟,我和那赵正义接触,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我兄弟之间,为此产生误会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张枫眠这才回过神来,连声回道:“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张承泊,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张老弟,你觉得赵正义此人如何?”
张枫眠,望了望张承泊,随即回道:“赵大爷,雄霸临安多年,此刻来到金陵,雄心未减,意图再进,可谓廉颇未老,壮志可酬。”
张承泊听罢,大笑一声道:“我问你此人如何,你却答非所问,当真是高明的很呐。这金陵城内,只要有我在,就是老弟你的天下,又怎会让他人染指呐,这个老弟你大可放心。”
张枫眠随即,拱手谢道:“多谢大人抬爱,小人必当鞍前马后,肝脑涂地,以报大人,知遇之恩。”
张承泊,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之后,那张承泊才乘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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