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那福威镖局门口,已停了许多马车,那大堂之内,更是人声鼎沸。
金陵城内的所有大夫,只要是还在出诊的,都已被请了过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些什么。
只见那赵正义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铁青,望着那嘈杂的人群,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大喝一声道:“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你们他妈的讨论了这么久,还不能确定吗?”
随着这一声大喝,嘈杂的人群立时安静了下来,那为首的一人,望着赵正义诺诺道:“赵员外,请恕我等无能,公子的这病,我们行医这么些年,实在是没有遇见过呀,因此也没法治呀。”
赵正义听罢,冷哼一声道:“没法治,那你们也不用回去了,这等庸医,留着也是祸害,就由我来为民除害吧。”
说罢,双手平举,作势就要动手。
那些个大夫,哪见过这等场面,急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的求起饶来。
只有一人,并未跪倒,只是一边抽着自己的烟锅,一边鄙夷的望着地上跪倒的众人。
那赵正义见此人临危不惧,自是有些本事,于是将其余人等赶走后,对着那人恭敬道:“敢问阁下对于犬子之病,有何高见?”
那人猛吸一口烟锅,随即缓缓道:“并无高见。”
赵正义听罢,强忍着胸中怒火,接着道:“只要阁下能治好犬子之病,阁下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这金陵城内,还没有我拿不到的东西。”
那人听罢,也不答话,磕了磕烟锅里的烟灰,随即道:“前面带路。”
赵正义听罢,先是一愣,随即道:“阁下还没有见过犬子?”
那人笑道:“我在街上走着,就被你府里的人不由分说的架了进来,刚一进来,阁下就要为民除害了,你说说看,我到哪里去见你的公子去。”
赵正义听得,面色通红,随即不好意思道:“老夫救子心切,得罪了阁下,还望阁下见谅。”
那人也不答话,示意赵正义抓紧带路。
那赵正义也不再多说,急忙跃步上前,将那人带到了赵不凡的榻前。
只见那赵不凡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嘴里一直念叨着:“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
那人伸手给赵不凡把了把脉,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赵正义见那人连连点头,还以为赵不凡终于有救了,不由得喜出望外道:“先生,犬子是否有希望了?”
那人站起身来,抚着胡须道:“贵公子脉象躁动,显是邪气入侵体内,迷了心窍所致。”
赵正义听得连连点头,随即急忙道:“先生,可有医治之法?”
那人顿了顿,随后道:“要说有,也算有,要说没有,也算没有。”
赵正义听得百爪挠心,急忙道:“先生,您就不要再打哑谜了,我都快急死了,还望先生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