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斯塔夫钦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是一泡狗屎,究斯塔夫钦嫌弃的抬脚,晦气死了,往后一放又是噗呲一声,咦,弄啥来这是。
究斯塔夫钦忍着恶心往后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好像进了狗屎圈,怎么会有那么多狗屎!
周围的人看究斯塔夫钦就像看蛇精病一样,这个人咋了,走两步退两步的,还一直说脏话,他看啥呢,地下有啥脏东西吗?哎哟,快走快走别是有什么大病。
究斯塔夫钦看躲不过去了,直接忍着恶心大步上前走,走出去再说。可是他走到哪狗屎就踩到哪里,这是怎么回事?究斯塔夫钦越走越心惊,这是巫女的魔法嘛?不然怎么解释他走了那么久了,还是走不出去,别人路过都是一脸从容,那就证明只有他看得到!
究斯塔夫钦害怕的嗷一声,撒丫子跑的飞快。一一捂着不存在的鼻子,嫌弃黑蛋的恶趣味,就不能搞点没有味道的吗!要跟主人说说,黑蛋还是打的太少了。
黑蛋嘿嘿一笑,就在究斯塔夫钦跑的飞快的时候,突然看到逝去多年的老母亲在给他招手。这一定是巫女的黑魔法!不然他逝去多年的老母亲怎么从地里爬出来了!
救命啊,啊啊啊,有鬼啊。究斯塔夫钦一边喊一边哭,吉缕丝正好路过,看到她的父亲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跑的飞快。这是怎么了?
吉姆拉欺负他了?
吉缕丝嫌丢人,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准备拦住究斯塔夫钦,究斯塔夫钦一看有只野猪过来了,这还得了,一个飞踹,把吉缕丝踹飞了出去。究斯塔夫钦还停下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宝刀未老,然后对着野猪落地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又哭着跑了。
吉缕丝疼的半天没爬起来,她的父亲是要杀了她吧,该死的,下脚真是毫不留情。竟然还呸她,难不成吉姆拉许了他什么好处,激动成这样,还对她下死手!
吉缕丝觉得她真相了,不然没办法解释她的父亲这么反常。都对她下死手了,那是想独吞好处吧,哼,他不仁,别怪她不念父女情分了。
吉缕丝捂着肚子,艰难的爬了起来,去了她和南柱斯夫专属的联络点。
吉缕丝把最近遇到的事儿一股脑都跟南柱斯夫说了,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的贴身衣服一块寄了过去。
南柱斯夫收到信的时候,有点不耐烦,怀里抱着美女还没玩开心呢,这个吉缕丝又怎么了。见识了权力能得到各种各样的美女,南柱斯夫对吉缕丝的兴趣没有那么大了,一个平民的女儿已经配不上他了。
不过南柱斯夫还是抱着美女打开了信件,掉出了一件让他稍微有点兴趣的东西,这个吉缕丝看不出来啊,有点东西。然后就把信随便一看。
然后噌的一下站起来,什么?她的继母竟然不知道发了什么横财,竟然有一个无比华丽的城堡!这要是娶了吉缕丝,不就是他的了吗?等财产到手,一脚踹了吉缕丝,再找一个配得上他的。
南柱斯夫先写了一封安抚吉缕丝的信,又给在王城当差的小弟写了一封让他盯着吉姆拉的信。
很快他就会回去了,仗已经打完了,在骗点军饷用用,反正王城那些人也是在王城吃吃喝喝不是吗,不都是他们去送死的吗,多要点钱不过分吧。
浮生又应国王的要求给在外打仗的士兵的家人做了过冬的衣物,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还担任起给他们发过冬食物的责任。浮生觉得这国王着实能处。
就是南柱斯夫那个家伙胃口有点大,恐怕南柱斯夫回来之日就是王城易主之时。不过浮生会让这种事发生吗?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浮生决定把女主弄到男主那边去,毕竟以男主的花花肠子,女主可受不了。
浮生高调的在王城晃来晃去,各种买买买,吉缕丝看的眼睛都红了。究斯塔夫钦喝了酒壮了胆准备去找吉姆拉闹。
浮生在路边吃包子的时候,究斯塔夫钦瞅准了时机,拉住路人就说那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是他的老婆,两人还没签契约她就跑了,这是个不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