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刑苓吃惊。
“当时夜先生的伤势很严重,差点救不回来。”医生说。“所以我们在想,这次的昏迷应该不会那么快醒。”
刑苓的视线落在夜司寒的脸上。
他居然还出过车祸。
夜司寒,你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为什么每次多了解你一点,就让我多一分惶恐?
医生离开后,刑苓坐在床沿。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眉骨上的那道疤痕,心口隐隐作痛,“这是出车祸留下来的么?夜司寒,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醒过来……”
脸凑过去,对着那薄唇亲了亲,一滴泪水落在夜司寒的脸上。
早上刑宴桀过来给她送吃的。
说是从夜宅拿来的。
温伯知道夜司寒出了车祸,四胞胎不知道,就说夜司寒出差去了。
至于刑苓,一起陪着去了。
门口层层保镖,病房里有刑苓陪着,刑宴桀有空就会过来陪她聊天,免得她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
肖煜也是如此。
安静的病房内,刑苓,刑宴桀,肖煜都在。
刑苓问她二哥,“沈郐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自己不小心从护栏上掉下去了,姑姑会来收尸的。”刑宴桀说的无情。
“以后还会有麻烦么?”肖煜关心的是这个。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让唐钰有意外。
“不好说,我姑姑的心理也不是太健康。”刑宴桀说。
“邢小姐还是留在夜先生的身边比较好。”肖煜说。
“你现在让她走,她都不会走的。”刑宴桀说。
一个星期了,夜司寒还是没有醒。
刑苓的心情糟糕透了。
肖煜来的时候,她一个人离开病房,往后面的休闲区走去。
坐在长椅上发呆。
“唐钰?”
刑苓抬头,看着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面前,左胸口插着一只笔。
是这里的医生。
不过她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