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心情大好,一是南宫幻终于答应做道宗的掌门人了,所以徐长卿感觉南宫幻离君临天下的时日又近了,自然也就有动力了。二是因为自己能把清泉子留下来的计策高明而沾沾自喜,当然只是有点冒险而已,更有点弃子攻杀。
徐长卿心情小小愉悦感,可南宫幻却是相反的。
南宫幻不但没有喜悦感反而非常的急躁更有几分忐忑不安,便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快速的踱着步,沉思着什么,担忧着什么!
可能是南宫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晃来晃去的,都晃得徐长卿都有点头晕,但碍于南宫幻的面子又不好说什么。突然,南宫幻停下踱步对徐长卿说道:“徐先生,你的良策不会对师伯有什么危险吧!”
“王爷,要想达到目的就必须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地出牌,如果一成不变,我们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得到!所以我们还是值得冒险一次的。”
徐长卿说的是有道理的,但南宫幻还是有点担心清泉子的安危,毕竟他们是叔侄关系并且同属道宗门下弟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徐先生,我认为还是要考虑周全不可贸然行事,师伯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南宫幻婆婆妈妈的好一阵子唠叨。最后南宫幻担忧地又问徐长卿道:“徐先生,你是不是想借狼狈为奸大做文章啊?”
“啊?王爷,你怎么知道的啊,我还没有说你就猜到了啊,呵呵呵……!”徐长卿无比的诧异和惊讶,不知道南宫幻怎么猜透了自己的心思。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就叫心有灵犀,再说我还不了解你,只是这个办法有点冒险,一但出半点纰漏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我看还是算了,不能把老人家推到危险面前。”
“王爷,这是唯一能把清泉子前辈留下来的办法,要不然试试看,最少我们可以一箭双雕,不但能把前辈留下,还可以试探下江湖上对道宗的看法和意见,如此一举两得,值得试一试,也值得我们冒险。再说我们迟早也要面对江湖,当然最好还是把江湖盟主的位置抢到手,我们做江湖盟主不是为了私欲而是为了江湖前途着想,只是希望不再有更多的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果盟主之位一旦落入不怀好意之人的手里,那将是腥风血雨不可控制的局面啊!”
徐长卿深思熟虑,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一一考虑在内,可以说是滴水不漏、面面俱到。然而,南宫幻心中仍然存在着疑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只见他皱起眉头说道:“可是如此行事,总觉得有些不太厚道啊。单就我个人而言,实在难以认同这种做法。”
南宫幻虽然内心并不赞同,但眼下似乎也并无其他更为妥善之法。一时间,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不知该如何做出抉择才好。
这时,徐长卿再次开口劝道:“王爷,您无需再迟疑不决了。依我所见,此事就这么定下吧。以我之见,事态的发展应当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绝不可能出现失控的局面,请您尽管放心便是!”
面对徐长卿的坚持与笃定,南宫幻感到十分无奈。他深知对方所言不无道理,但内心深处的那份顾虑却依旧挥之不去。
“事已至此,那就按你说的办吧。目前来看,似乎也别无他法了。只是这样做,实在对不住师伯啊!”南宫幻一脸无奈地应承着徐长卿的计谋。
“属下领命,这就去着手筹备。。。。。。嗯,王爷,您方才身体稍有起色,切记多加歇息,切勿过劳伤身。至于借助修炼《冰火两重天》来疗疾一事,还需您加紧用功。此刻即可潜心研究如何修习此功,万不可再拖延等待,以免横生枝节。”徐长卿言罢,旋即转身离去,踏出销魂殿的正堂,径直行色匆匆地忙活起自己的事务来。然而,南宫幻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在屋内徘徊踱步,心中愈发焦躁难安。
徐长卿甫一出得销魂殿,便唤上清泉子及其两位徒儿,一同下山朝着老君山进发,马不停蹄地赶往花池古街。
就在这个时候,未然历经数日奔波终于抵达了丰都城。为避免引起他人注意,他这一路可谓费尽心思,不仅精心伪装易容,甚至进城时还假扮成返乡探亲之人。尽管城门的守军似乎有意找茬儿,但好在最终还是被他蒙混过关。
这些守城士兵皆乃瞻亲王的心腹,但若未然表明身份说是安仕全的手下,他们定然不敢如此肆意为难。然而出于行动保密性考虑,未然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其实,能做到这般隐忍并不代表未然本性谦逊内敛,而是因为安仕全的命令如山,绝不可违背,否则必将遭受严惩重罚。若非如此,以未然的个性恐怕早已在城门口同那些卫兵争得面红耳赤。
进入皇城之后,未然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往华景殿寻找安仕全。怎奈安仕全当时正在侍奉圣上南宫客,无暇分身,于是未然只得苦苦等待数个时辰,直至安仕全忙碌完毕方才有机会与其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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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仕全踏出华景殿后,一眼便瞧见了未然那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正伫立于殿门口处。他原本心生疑惑,想要走上前去盘问一番,但转念一想,皇城内暗潮涌动、鱼龙混杂,各方势力皆派遣密探潜伏其中,在此种情形下,返回居所方为上策。
主意既定,安仕全向未然投去一个眼色,后者当即领悟其意,紧随其后一同前往安仕全的住处。甫一抵达目的地,安仕全轻轻推开门扉,轻声问道:“何时归来?”
未然毕恭毕敬地答道:“徒儿已归数个时辰有余,见师父忙碌,不敢贸然叨扰。”言罢,他垂首而立,态度甚是谦恭谨慎。
“唔,事成否?”安仕全悠然落座于桌畔,拎起茶壶斟满一杯清水,仰头一饮而尽,继而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