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儿打他们几下,教训一下这两个不长眼的乞丐,那又怎么了?”
刘洵怒视着韩天魁,大声质问道。
“洵弟,不管什么身份,鑫儿打人,就是不对。”
“大家生而为人,都是平等的。”
“鑫儿没那个权力,也不应该去打那两个小乞丐。”
“哈哈……”
听到韩天魁的话,刘洵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韩天魁,真的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笑死人了。”
“鑫儿那可是丞相的孙子,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儿子。”
“而那两个小乞丐呢,不过是两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你居然拿两个小乞丐,和鑫儿比。”
“韩天魁,你是不是因为当了镇北王,就看不起我们刘家的人。”
“你刚才说的话,就是对我们刘家的侮辱。”
刘洵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洵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天魁见刘洵误会了自己,忙开口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刘洵瞪着韩天魁,大声地问道。
“我是说,鑫儿今天不应该打那两个乞丐……”
“哼,这么说,今天的事情,就是鑫儿的错了?”
“你儿子打鑫儿,还打得有理了?”
……
“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
刘俞站起来,厉喝一声道。
韩天魁和刘洵两个人,见刘俞发话了,两个人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天魁啊,鑫儿对也好,错也好。”
“今天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添乱的。”
刘俞沉着脸,语气严厉地说道。
自己这个女婿,虽然职位比自己都高。
但他出身寒微,在朝中没有根基。
平时对刘家的人,还是很看重的。
现在倒好,你不带走玄英,倒说起刘鑫的不是了。
“岳父,天魁这不也是想解决问题嘛!”
“说说,你怎么解决?”
“玄英说了,不答应他提出的三个条件,他绝不会离开。我看……”
“别说了,不可能,绝不可能。”
“别说三个条件了,一个条件老夫都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