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银龙兄在这里,是做什么?”
阚银龙反问我道:“蒋兄弟,你可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形势?”
“啊?”
我一愣,道:“还请银龙兄指教。”
阚银龙双手背在了身后,眺望着远方,道:“现在外面已经炸了锅了,所有人都在追查,寄出这封信的人,到底是谁。”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封信甩给了我。
我接过信一看,这不就是我给各家各观寄出去信么?
难道他们猜到是我干的了?
不对!
我想起来了,要说能从这封信追查到我的,除了扬州丁家,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特么的,早知道就不该去扬州,直接采取邮寄的方式该多省事。
见我不说话,阚银龙接着道:“实不相瞒,这件事,现在只有扬州丁家,和我们扬留知道。”
“若不是师叔算到你与我们有渊源,和丁家商量压下了这件事,只怕你现在早就被人到处追查了。”
所以呢,你大老远跑这儿来,还堵着藏兵洞,不会是等着我来邀功来了吧?
我再次拱手,以表感谢,口中却紧紧追问道:“银龙兄能在这儿等着我,只怕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这么简单吧?”
打太极打到了这个份上,阿伊姆古丽不乐意了:“你们俩有话能不能直说,绕来绕去听得姐姐头晕。”
闻言,阚银龙也不废话,直接道:“蒋兄弟,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实不相瞒,东西已经被我们拿走了,你想要的话,还得通过我的考验。”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虚晃了一下,又收了起来。
仅仅是这一瞬间,我便已经看清,他手上拿东西闪烁着瘆人的黑光,即便是在这光线已经不太明朗的时间,仍然黑得发亮。
我可没时间跟他玩这种考验的游戏,当即耍赖道:“银龙兄啊,你该不会是要我跟你打一架吧,你的身手我哪儿比得过啊?”
“你看,我跟扬留说起来也是隔代渊源,都说隔代亲,要不你直接把东西给我,回去就说我通过了考验行不行?”
阚银龙摇头道:“那不行,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所以考验是有必要的。”
“此地西南方向四百里处,巢湖边上有一个地方,叫散兵镇,你的考验就在那里。”
“时间呢,我给你宽裕一点儿,就以一个星期为限,若是你能完成考验回到这里,我便将东西还给你,并且对你做出承诺。”
“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只要你需要帮助,我们可以尽一切努力,最大限度地帮助你。”
“若是你完成不了考验,那这件事,你便不可以再插手,否则我们就把你和精开的关系公诸于世,到时候有多麻烦,你应该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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