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道:“我心疼你啥啊,心疼你跟我出来抛头露脸,心疼你总是被男人盯着看?”
阿伊姆古丽看着我的眼睛,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唔,弟弟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能吃我的醋呢……”
我懒得再和她做言语上的斗争,麻溜的闭了嘴。
出了小区后门,对面就是那片废弃的工地。
工地的主体已经封顶,能依稀看出是个大型的商业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荒废,又荒废了多久,此时已经杂草丛生,看上去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我们俩在工地里转了半天,又在楼道里找了很久,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最后我索性放弃了寻找,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郁闷的回想着整个事情的过程。
我先讲讲我的看法,首先,亮亮的奶奶,是个非常善良的老太太,孩子失踪的事情一定跟她没有关系。
其次,亮亮和那些失踪的小孩,大概率是同一种方式失踪的,但拍花子等人为拐卖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从小区中出来,完全躲过监控是不可能的。
最后,小孩们都是跟空气说话,然后便自顾自地往小区后门走,后门只有路口有小商店,然后便只剩下这片废弃的建筑工地。
进入工地搜索之前,我是有很大把握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的,可现在一圈找下来,却什么都没找到。
难道是我猜错了,失踪的小孩不在这废弃工地里?
可是不在这儿,又会在哪儿呢?
正思考着呢,阿伊姆古丽忽然惊叫道:“快看,有只黄鼠狼!”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抹黄色一闪而过,消失在楼道中,不由得埋汰道:“姐姐,黄皮子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啊,一百只黄鼠狼都不够你打一架的。”
这黄鼠狼呢,搁我们那叫黄皮子,搁东北呢,叫黄大仙,民间传说中,有不少关于黄皮子的故事,这也导致了很多人对黄鼠狼有一种敬畏之心。
但我没有。
不光没有,我还特别喜欢吃黄鼠狼。
记得小时候,爷爷总爱给我买童子鸡吃,就是那种油炸的整只鸡,淋上老卤,再撒些辣椒面,咬一口能把舌头都香掉。
我小时候跳脱,即便是吃饭,也喜欢端着碗到处跑,这一跑,就跑到了隔壁邻居家。
这家邻居有个小孩儿,岁数跟我一般大,平日里跟我关系很好,他老爹是做生意的,经常三五天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他也愿意跟我分享。
凑巧那天他老爹回来,给他带了只黄鼠狼回来,杀了洗干净,炖了满满一大碗肉,他便拉着我坐上了饭桌。
哎嘿,我自带碗筷。
当时我尝了一口黄鼠狼肉,一下子就爱上了。
你要说好吃吧,不算太好吃,甚至有股洗不干净的味道,你要说不好吃吧,那味道贼上头,让我吃了就忍不住下筷子。
可能是看出来我爱吃,自打那以后,只要这小孩他爹回来,必然会带黄鼠狼,甚至一只不够都会多带两只。
而我呢,每次都自带碗筷,再拎半只童子鸡,很自觉的出现在他们家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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