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阚银龙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强忍着内心强烈的好奇心回答道:“不算,都不算。”
“我们只不过是相比于那些普通人和玄门同辈来说,运气稍微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阚银龙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仿佛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惊愕地愣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是啊,我们甚至连天才都算不上,仅仅只是比普通人的运气稍好一些罢了。”
说着,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我,沉声道:“然而,所谓的天才,也不过是踏入民调局的最低门槛罢了。”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全场引起轩然大波。每个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甚至连朱蕾都沉默不语,似乎默默认可了他的说法。
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只有阚银龙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陷入深思。
看到我们都沉默不语,阚银龙用手指向朱蕾,然后继续说道:“朱蕾啊!她可是敬德道观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可以说是最强的存在。”
他的语气充满自信,接着又说道:“而我呢,在金陵这个圈子里,不敢妄称第一,但至少也能名列前三吧!”
我心里不禁暗骂一声,这家伙似乎完全没把我和丁墨放在眼里,直接就把我们给忽略了。
“像我们这样拥有如此实力的人,居然都没有收到民调局的邀请,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他们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阚银龙想要强调的是民调局的实力之强硬程度,而我们这些人,连门槛都达不到。
“按你的说法,如果民调局的实力真有那么厉害,那他们保持中立态度倒也是正常的,反正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有应对的办法是吧?”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那我们还待在这儿干嘛呢,趁早收拾收拾回家得了。”
这话就这么一说,事情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这时候谁劝我抽身,那都得是仇人。
气氛有些沉闷,谁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顿饭就这么散了,虽然不是散伙饭,但也有点那个意思。
饭后,丁墨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地说道:“孙仲权之前特意叮嘱过我,等你从璧山回来后,让我告知你和他见一面。”
听到这话,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孙仲权的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没过多久,我便见到了孙仲权。
他将当前的局势向我做了简要说明,同时也提及了民调局的活动情况,并询问我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呢,将徐一桢提供的情报扼要地讲述了一遍,然后坦诚地表示自己尚未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希望能听听他的意见。
孙仲权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川渝地区这边就由我们来留意着儒门的动静,短期内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你不如先到其他地方去放松一下心情,等调整好状态之后再来做下一步的打算。”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动,难道他是想把我支走不成?
我微微挑起眉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反问道:“那么,我是否可以先返回金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