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这种话,单纯是为了堵楚怀恒,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了更加不要脸的话,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然而,他说他出不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手中的长剑猛地泛起耀眼的光芒,先是朝着身后用力地虚劈出一道剑气,紧接着,借着这股力量迅速转身,瞬间爆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凌厉气势,如同闪电般朝着门口的巨石狠狠地斩去。
剑与石相击的瞬间,一声尖锐刺耳的爆鸣声骤然响起,如同一颗炸弹在耳边炸开,震耳欲聋,整个空间仿佛都被这声音震撼得颤抖起来,仿佛要崩裂开来。
而那块巨大的石头则通体爆发出一股炽热的红光,散发着强大的压力和威严,犹如一只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企图将我们镇压回去。
“区区国运,也配与天命争辉?”
楚怀恒歇斯底里的声音从长剑中响起,如同惊雷一般,响彻云霄,那只眼眸变得冷冽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俯瞰着渺渺众生。
随着他的吼声,巨石开始微微颤动,接着,一道细微的裂缝出现在巨石表面。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无数道裂缝迅速蔓延至整块巨石,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终于,当整块巨石浑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时,那炽热的红光突然猛地消散,巨石失去了支撑,顿时四散碎裂。
而我也趁着这个难得的间隙,穿越过弥漫的尘埃,成功逃离了大门,来到了筒子楼外面。
“我靠,楚怀恒,你这么强,当初为什么要用枪啊?”
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忍不住惊叹道。
然而,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身后密密麻麻的血手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来不及思考,连忙朝后面望去,只见那些血手印仿佛被无形的结界挡在了大门里,压根就无法出来。
它们在门内疯狂地挣扎、撞击,但那道看不见的屏障却坚如磐石,让它们无法突破。
“只能在筒子楼里移动吗?”
我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个诡异的地方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这些血手印会被困在这里,而无法离开筒子楼?
这一切都是楚怀恒他们搞的鬼吗?还是说,这里本身就存在一种特殊的限制手段?
我努力回忆着进入筒子楼后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但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乱麻,越理越乱。
张催!
我心中豁然开朗,目光迅速扫过四周,恰好捕捉到一个鬼鬼祟祟、正试图偷偷溜走的身影,立刻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
“哎呦!”
一声惊呼传来。
果然是张催的声音。
她仍然身着那件类似雨披的衣物,有些尴尬地摘下了那张笑脸面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哈咯啊,小道士,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