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朗还是没理他。
【三舅!你再不听我的,我可要生气了!】小言挚感觉心好累,明明平日里和娘亲沟通都很轻松的啊?
三舅是怎么回事,不懂婴语?
就在他骂骂咧咧,觉得和姜元朗出来有点后悔的时候,耳边听到了黏腻的揽客音儿,“客官别走,进来坐嘛~”
“进来嘛~”
“我们今儿可是有新货,扬州瘦马,有滋味儿得紧,抢手着呢。”
蓦地,姜元朗停下了闲逛的脚步。
低头看看衣领中的奶娃娃,“挚挚,你见过扬州瘦马吗,三舅带你见识见识怎么样?回头你祖奶奶要是生气了,我就说你尿布被她们抢了,我进去只是为了找你的尿布来着。嗯,就这么说好了,你别冒头,不然可能进不去……”
言挚,“……”
【我信了你的邪!】
一生气,他照着姜元朗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不偏不倚,正好咬在小豆豆上。
姜元朗疼得龇牙咧嘴,偏还要装得大腹便便又若无其事的迈进天香楼。
后面老鸨和几个姑娘看着他的背影,疑惑,“这人咋回事,身上长虱子了?”
“瞧着衣冠楚楚的,这么不爱干净呢?”
小言挚,【你才是虱子,你全家都是虱子!】
*
岐山断崖。
从上往下看,少说有几十米,姜嬴头一晕差点站立不住,被言酌扶了一把。
两人都没说话。
有点心照不宣。
心想从这里跌下去,恐怕生还的机会很小很小。
但再小也必须尽力,就像言酌说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们找路下去。”姜嬴闭了闭眼道。
言酌没有异议,“好。刚跑了一路,你体力不支,先坐这儿休息会儿,我去摸一摸下山的路。”
姜嬴点点头,没有逞强。
别看骑马马累,其实人也不轻松,何况她以前根本没怎么骑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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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言酌就找到了下山的路,是条野路,不注意看跟无人涉足的山路没区别。
言酌很心疼,“要不还是我一个人下去,你在上面接应我们就好。”
说什么接应,是不想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