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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当言酌箭在弦上,忍不住要发时,床上很是时候的传来猴儿子踹床板的声音。
咚!——咚!——咚!——
小家伙力气小,不管怎么折腾,除非是自个儿苦肉计摔下床,不然都很难发出大的声音,于是就使劲上举了双腿,几乎相当于把下半身都立起来了,然后狠狠打在床板上,以此阻止父母羞羞哒的大清早少儿不宜。
【呜……辣眼睛啊辣眼睛~】
【早知道是这样,昨晚就不该和娘亲睡的……嗷!不对,娘亲本来就是我的,是渣爹不要脸,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和自己不满周岁的孩子抢!】
言酌,“……”
这小子上辈子学过变脸吧?
变得也太快了!
昨儿不知道是谁,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心里表示,他是重生的,两辈子年龄加起来都21了,和他不相上下。
所以,大家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以是爹和儿子的关系,但私底下,完全可以当好兄弟,并且自己要是答应他的话,他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结果昨儿才说的,今天他就不满一周岁了?是个可怜被坏爹抢走娘亲的小宝宝了?
言酌此刻内心只有两个字:呵呵~
为了惩罚儿子的两面三刀,言酌果断给姜嬴打包了带走。
不是说他抢?那就抢彻底一点好了!
对于父子俩的幼稚争棒棒糖行为,姜嬴耸耸肩表示很无奈,不过他俩去,不带猴儿子是对的。
危险无处不在,有魔极卫镇守的家里安全很多。
若非为了解决蛊咒这个大麻烦,她才不乐意出门。
吃了姜嬴几块昨晚做了剩下的麻薯饼,老黑任劳任怨的拉马车,走了一段,快要出城门的时候,姜嬴出声,“等等,言酌,我想还是应该把岳微末喊上,她和库南一样,对这些阵啊风水的东西了解一些,说不定有用处。”
她倒是没直接说,岳微末看出言酌要倒大霉的事。
这样有了顾虑,待会儿到了地方反而束手束脚。
换句话说,蛊咒本就是个很邪乎的东西,对上它,要说没有半点风险,那肯定不可能。但既然岳微末能看出来,说不定就有化解的办法,所以姜嬴三思之后,还是决定给她带上。
言酌不了解岳微末,但他知道岳微末的父亲岳玄封不简单。
抱着给姜嬴带个伴儿的想法,爽快的答应下来,还让齐刃亲自去请,这样即便岳玄封知道了,也不会拦着小女儿出门。
不一会儿,穿着一身黑,宛如黑乌鸦的岳微末果然兴高采烈的出现。
姜嬴把她从头看到脚,傻了眼,“你这……是准备和夜色比一比谁更黑,躲猫猫吗?”
岳微末自然而然,上了马车一屁股就在姜嬴身边坐了下来,傲娇的小下巴微扬,“姜姐姐,你不知道,黑色驱邪。其实呀,我已经算出来你会来找我了,所以一点也不惊讶。不过,有你跟着,倒霉王爷的倒霉气,倒是散了不少。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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