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第一时间顾不上管大人,抱过孩子翻来覆去的查验,听到动静的银蕊本来在隔壁热奶,立马也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冲了过来。
三个女人围在一起,紧张的检查小言挚到底哪来的血往他爹身上揩?
最后无奈的发现,原来是他的脚背被蚊子咬了一个包,被他给扣破了,冒出来的血珠子,全被他祸祸在了言酌雪白的中衣上。
姜嬴真是好笑又好气,但还是赶紧拿出止痒消肿膏,替儿子仔细的擦了擦。
一边擦,一边喃喃,“你啊你,也就欺负你爹现在不能说不能动,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呜!”小言挚不屑极了。
心中嚎叫,【渣爹罢了,醒不醒得过来还另说呢,教育我?】
【指不定等他睁眼那天,看见的是自己的坟头草!】
言酌,“……”
不行!他要醒来!
该醒来了吧?
努力……今日第一千零一次试图睁开眼睛……
只可惜,还是以失败告终。
两片眼皮上仿佛挂了秤砣,也像白日鬼压床,意识无数次叫嚣要醒来,可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无法有效控制。
“行了,别气你爹了,是娘亲不好,没时间陪你玩。”姜嬴抱孩子亲了一口,随后接过银蕊回耳房拿的母乳,喂给儿子吃。
原先小,她还可以若无其事亲喂。
现在毕竟慢慢大了,又是重生的啥都懂,姜嬴就不亲喂了。
喂完儿子,才没一会儿小家伙就睡着了,白胖胖奶呼呼的小脸蛋Q弹Q弹的,姜嬴又趁机贴贴了两下,这才把孩子放在床内里,吩咐似玉,“去找衣服来吧,我给王爷把衣服换了。”
言酌面上毫无反应,内心却是:又来了,期待又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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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女人,今日会如何“照顾”自己呢?
下人打了水来,还拿了崭新洗好太阳暴晒过的衣服。
由于不能下床,倒用不着穿那么多,薄薄一件即可。
夏日闷热,他这间屋子从早到晚放着冰盆,免得起热痱子的话,很有可能褥疮也跟着一起来了!
当然,言酌生褥疮的可能性极小,一是他躺着的时间不长,二姜嬴吩咐齐刃或库南,每日轮换着用灵泉水给他擦身子,有时候他俩忙碌来不及,那就是她亲自动手。
总之,看在他是为猴儿子才变成这样的,姜嬴不至于丢下他不管。
更别提她还特制了几种液体药,保管言酌就算睡十年,也不会出现肌肉萎缩或者提前衰老的情况。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药物只针肉体,无法顾及意识,所以醒来这事儿,她干涉不了,只能靠言酌自己。
“脱衣服了啊,今天齐刃和库南都不在,换我了,你回头别说我轻薄你就行了。”
儿子睡着,男人昏睡不醒,姜嬴碎碎念,也没半个人回应。
但她已经习惯了。
一边把言酌的衣服退到腰上,一边用帕子在掺了灵泉水的温水里浸了浸,就给言酌从脖子开始,一点点往下擦拭。
擦好了正面,还要翻一翻,擦反面。
男人高大的身躯,此刻完全沦为煎饼,被姜嬴折腾来折腾去。
擦上半身的时候都还好,轮到下半身,有意识的言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一想到小女人也不知道他有意识,立马心境又狂妄起来。
[看呗,随便看,他又没什么磕碜的地方,有啥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