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一直在悄悄担心,有朝一日恢复记忆后的梁煜会不会因为放不下胜儿跟大棠,重新回去。
可,没想到放下了那一切的人,居然会是完整的梁煜。
她自然惊喜万分。
不过欺瞒乃是原则性的问题,动个家法也不过分。
见阿萱终于是消了气,梁煜却道,“那轮到本王了。”
闻言,便是低头吻了下来。
见势不妙,阿萱立刻转开了头去,以至于原本想去亲嘴儿的梁煜只亲到了脸颊。
阿萱不服气,等梁煜抬头就等着他,“骗人的是你,你凭什么生气?”
“当着众人的面,不给我半分颜面,往后在这村子里,我怎么混?”梁煜问道。
阿萱想了想,好似是这么个理。
可,人来的时候梁煜第一时间就能发现,是他自己不站好的嘛!
正要与之辩驳,梁煜却再次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以至于她根本无法逃脱。
“唔,唔……”
阿萱挣扎,再挣扎。
奈何一切剧烈的反抗都被融化在了那炙热又温柔的吻中。
反抗,渐渐变成了顺从,直至回应。
呼吸间,二人的气息越来越炙热。
直到……
“嗯……”
一声轻轻的呢喃,就这么从她的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仿若瞬间点燃了山火。
梁煜终于还是上了手,炙热的温度紧贴着她的皮肤,蔓延而上,激起她一阵颤抖。
床幔被晃下,春色悄然蔓延。
一个月之后。
那棵银杏已经长得很好了,虽然来时的路上落了不少枝叶,但已是有新芽冒了出来,嫩绿色的一片,甚是好看。
树下的那株草也长得极好,甚至已经冒出了小小的花苞,也不知多久能开花。
这一日,念念跟着村里的小娃子们也不知野到哪里玩去了,阿萱抱着小梁愿坐在院子里,看着梁煜捣鼓着前几日买回来的木工工具。
她也不知梁煜是何时迷上了木工的,只是想到当初那根桃木簪丑啦吧唧的样子,她便忍不住打趣道,“我看,爷还是放弃吧!免得跟之前那根簪子似的,做出来奇形怪状,丑得辨认不出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