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带子走出浴室,打开门准备让人清理浴室。
差点踩到门槛上的某人,她有些疲惫地说:“叫人来清理浴室,我要休息一下。”
他站起身来,憋着一股狠劲,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阴沉沉地盯着江南念,喉咙哽动。
“知道了,你去睡。我来处理,不用你管。”
江南念点点头,回到屏风后的卧室。
随意找了个枕头抱着休息。
陈皮打开衣柜,女子各式各样的衣服和他仅有的几套衣服摆在一起。
他随意取了一套居家服,就着浴桶里她用过的残水仔细清洗了一遍。
随后打开排水口,将水排入浴室的排水管。
“砰”地一声,门被他从里面关上,紧接着便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回到里屋,他直接上床,半睡半醒的江南念突然一惊,下意识地想推开靠近的陈皮,可对方力气极大,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将她死死压制。
这是怎么回事?
“陈皮,你要干什么?我说了很困,你出去。”
“姐姐,我这不是才刚上来陪你睡觉,急什么。”
江南念一时间竟不知该骂他死性不改,还是该夸他体贴,只觉得这一切都荒唐至极,更何况这人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沉郁地开口:“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还有,我睡觉不需要你陪。你比你师傅二月红的体贴入微差得远了。”
困乏至极,如此言语应当可以把这狗崽子气走吧。
如此一来,陈皮小狗便会面色阴沉地离去,不会再来烦扰她了。
“强迫?差远了?”
陈皮俯在她上头,慢吞吞地念出这几个字,面上毫无表情,说话的语气却似要将这几个字狠狠嚼碎。
“姐姐,我不如师傅。那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保证会学得很快,只要姐姐给我一点点机会。姐姐强迫我也可以的,姐姐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会乖乖配合姐姐,师傅不会做的下贱招式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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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陈皮,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还有,你的手指在做什么?
江南念沉默半晌,才抬起眼眸,凝视着他,并未言语。
她或许自己都不知晓面上是何表情,质疑、警惕、无语。
虽未开口,却已让陈皮饱受苦楚。
那股无望的愤怒再度燃起,如熊熊烈火,灼烧得他眼眶生疼,恨意充斥胸腔,只想暴怒地砸碎房中所有可见之物,又或者干脆掐死这个将他随意丢弃的人。
好像别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的女子。
“姐姐!”
陈皮强撑着露出个吓人恶狠狠的笑,重复叫着江南念,像是在轻声威胁,又像是在低声求饶。
“姐姐,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比师傅更好的伺候你,师傅有的我都要。我要姐姐爱我,我要好好爱姐姐。”
那天下雨的时候,他怀里还藏着给她买的发簪。
他兴致勃勃的跑去师傅府里,却无意见到师傅抱着她在亲热。
女子娇声娇气的叫着红官,师傅放浪形骸的百般迁就她。
他们在屋内云雨,他在外隔着风雨雷声听完了所有。
师傅一个轻飘飘带着警告的眼神瞥过来,他扎进雨里离开了。
所有人都在急急忙忙地找地方躲避,只有他淋着雨不知道往哪里去。
之后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她又和齐铁嘴搞上了。
分明他总是比他们都好用听话,可姐姐永远不会选择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