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家伙可不是会自觉退出的人。”秦玚另一只手捏着白鹤的手指:“冠绍,谈合作前,得先保证自己这边是干净的,你说对吗?”
长达十秒的沉默,垂着眼皮的冠绍掀起眼,对上秦玚泰然自若的目光:“看样子冠嘉峪想干什么你已经很清楚了,你来找我,我当是你给我的机会,明人不说暗话,秦玚,我的目的是挤掉冠嘉峪保住擎天,我的确是想和FREE合作,你需要我怎么证明?”
秦玚收敛职业假笑,目光幽深:“你对你们家那家主位置有什么看法?”
“愚昧的东西,那位置不要也罢,擎天是我将近十年的心血,哪样更重要我还是分得清。”冠绍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玚勾唇:“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对那个位置感兴趣。”
他抬了抬下巴:“少生优生不是没道理,你看你们,挣得头破血流,那家主位置到底哪好?”
“秦家……”冠绍说着停了停,改口:“你就没想过继承秦叔的事业和家业?”
秦玚像是听了什么笑话:“那玩意累死人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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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绍蹙眉:“你们家真是看得开。”
“那是你们冠家太顽固了。”秦玚看向白鹤,声音柔和了很多:“本来一辈子就这么几十年,乐得逍遥自在,和亲人爱人一起度过就是最好,干嘛非得百般折磨自己。”
白鹤回握秦玚的手,提醒冠绍:“冠总,你得让我们信服你的话。”
冠绍还是那句话:“你们想要我如何证明?”
秦玚侧眸:“FREE最近在考虑给探险游戏融合竞技要素,我希望冠总可以提供技术支持。”
“这个不是问题。”冠绍一口答应。
“还有,我必须保证FREE安全,签署合作合同由我方拟定,你们有权提出修改,但我们不允许修改的部分得另谈。”秦玚说着也扔出合作好处:“当然,我也不是强盗,如果真心合作,自然是求得双赢,冠总觉得怎么样?”
冠绍深呼吸:“按你说的做。”
“那好,还有最后一件事。”秦玚站起身,绕去白鹤的椅子后面,双手轻轻捏白鹤的肩膀:“冠嘉峪的婚礼上,要是出现对我方不利的事,你得无条件站在我们这边,否则我有权撤销合作。”
“你觉得冠家邀请你们去婚宴,会给你们使绊子?”冠绍倒是觉得稀奇:“他现在有什么好给你们使绊子的?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空壳子,不过如果你是想要通过这几点来测试我,那我还是那句话,我完全没问题。”
“他使不使绊子那是他的事。”秦玚力度轻柔,避开白鹤的腺体只捏肩膀上的软肉:“防不防备那是我的打算,你也知道小心谨慎的道理不是吗?”
的确如此,冠绍点头,又问:“就这三件?”
秦玚埋眼看看白鹤:“小宝,你觉得还有什么?”
白鹤安静的盯着一处,像是在思考,许久他挪过目光,淡淡的问:“我有一个问题,你觉得冠嘉峪是什么样的人。”
他这话一问,冠绍愣住,秦玚表情呆滞,后者捏白鹤肩膀的手蓦地一顿,干脆埋下头:“小宝你问那家伙干什么?我跟你说,冠嘉峪就是个歹人,那心里全是算计!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和他合不来,你捡到我之前就是他找人堵我,我——”
白鹤抬起手堵住秦玚的嘴,无奈道:“你对他的了解是片面的,没人能全面了解一个人,多问问总有好处。”
听了秦玚的话,冠绍脸上倒露出些深长的表情,他直言直说:“冠嘉峪是狠,会算计人,要说他有点本事也没问题,但不多,还有就是,他那家伙心思很敏感,容不得自己落败,否则他可能会变成疯狗咬你一口。”
“疯狗?好一个形容。”秦玚哼笑,抱着白鹤不撒手。
白鹤淡定的任秦玚抱:“所以,按照他这个性子,你觉得他报复我们的可能性大吗?”
冠绍沉默,然后扯出个笑:“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一定有,但他要报复,得建立在有实力的基础上。”
“所以,冠总,合作后请您一定拿出实力,以及想办法摘除擎天内部的毒瘤,别让某些人钻了空子。”白鹤收回目光,仰头看秦玚:“我说完了,走吗?”
秦玚埋头,手指挠挠白鹤的下巴:“好啊。”
旁边的冠绍沉默良久,忽然说:“你们感情很好,冒昧问一句,我记得白先生是也是白家的一员?”
白鹤摇头:“不是,别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抱歉。”冠绍起身,送他们到包厢外:“既然这样,那我等秦总拟定合同,那么两位再见。”
从包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渐渐暗沉,白鹤牵着秦玚的手:“你其实早就打算好了要和他合作吧?”
秦玚笑而不语,而是抱着白鹤蹭了两下才说:“免费的技术支持谁不乐意呢?况公司下一个项目团队已经商讨好了,融合竞技元素迫在眉睫,正好有人给我们送了便捷,何乐而不为?”
“可这有风险。”白鹤仰起头让秦玚蹭:“你不担心这其中有其他成分吗?”
“当然担心,所以才要留后手。”秦玚表情突然狡黠:“拟定合同主导在我们,而且,宴会那天,我们得试探试探,到时候小宝你得给我打配合。”
白鹤盯着秦玚,抬起手戳了一下对方的右边脸:“秦玚,你真的很爱玩,要我怎么做?”
秦玚弯着眼注视白鹤,张嘴轻轻咬一口白鹤的手指,笑盈盈道:“你是我爱人,你很爱我很黏我,小宝能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