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桥,顾名思义,乃一座悬在湍急大河之上的吊桥。
薛仁贵看着眼前的吊桥,沉默片刻,果断下令绕路。
十万大雪龙骑,完好如初,白马已变为暗红色的马匹,这都是敌军的功劳,用自已的鲜血,来给大雪龙骑上色。
大军绕路,薛仁贵看着手中的地图,寻找最近的路线。
看来看去,也只有三十里外有一座大城可通过。
一路疾驰,在日落前,薛仁贵终于率领大军来到敌军城池十里外。
红衣大炮早已没了炮弹,对于那屹立在大地上的固城,薛仁贵面露愁容。
没有攻城器械,没有箭矢,如何攻城?
“修整一刻,一刻后,往西绕路!”薛仁贵沉声道。
若敌军出城还好,若不出城,他压根没法攻,思虑再三,决定再次往西绕路三三十里,与吕布汇合。
。。。。。。
寅时。
吕布站立在城楼之上,吹着微风,眺望远方,敏锐的听觉忽闻一阵轻微的振动声,目光伶俐,冷声大喝:“全军戒备!”
哗哗!
刹那间,所有陷阵营立即起身,手持兵器,疲惫的脸上战意汹涌。
哒哒哒!
振动声逐渐清晰,变为沉闷的马蹄声。
吕布静静听着马蹄声,眼底闪过一丝忌惮,听声音,这支骑兵人数高于陷阵营,且皆为重甲铁骑。
咕咕咕!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精准落在吕布肩上,他迅速取下鸽子携带的书信,打开看后,紧提的心瞬间放下。
哒哒哒。
骑兵越来越近,吕布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大步走下城楼,打开那只有半边的城门。
一盏茶的功夫,薛仁贵的身影出现在吕布眼中。
不一会,薛仁贵来到城下,翻身下马大步走到吕布身前。
“仁贵,战况如何?”吕布抱拳问道。
“布兄,我那边还算稳妥。”
“走走走,进城进城。”吕布上前两步揽过薛仁贵的肩头,二人一齐向城中走去。
途中,薛仁贵将战果以及遇到的突发情况与吕布说,二人皆是面色阴沉。
“仁贵,有把握明日杀到皇城吗?”吕布沉声问道。
“嗯,也不知典韦那边如何。”薛仁贵点点头,眼底浮起担忧之色。
“不必担忧,那家伙可狠着呢,千门红衣大炮,他独自占了五百门,恐怕现在已经快打到皇城了。”吕布摇头轻笑道。
吕布出声问道,“是等大军歇息一夜还是?”
“直接攻打,你这还有多少弹药?”薛仁贵厉声问道。
“咳咳,十枚。”吕布唏嘘道,眼神躲闪,弹药他是拿了千枚,但都没用多少,一路都在近身厮杀,弹药也丢得七七八八。
“行,等会全轰城门上,抓紧补给军需,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薛仁贵说完开始带军补给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