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先生,看来你这包庇罪名是坐实了呀。”他慢悠悠说道,“看来你这金楼是开不下去了,是死是活……还得看你配合的程度了。”
“直接下狱算了,狱里自有刑罚等着他!”凌元宝恶狠狠说道。
“二位也不必再唱红脸白脸,事已至此,我知道的事情自然会都告知于你们。”周大生苦笑了下,似乎是没想到会栽在两个年轻人手上。
“那尊金佛,是御都卫的陈校尉来联系的。”周大生讲述道,“他之前在我们家打过几次金器送给上官,算是熟识的贵客。可那金佛价值极大,即使是有他作保,我依旧是担心不稳,他直接抬了一箱子金银过来,预付了钱款,我这才敢叫工匠们动手。”
“干我们这行,接触的达官贵人多,许多人收礼送礼都是不能对外透露的,帮客人保密自然是最基本的操守。”
“采石场的陈校尉……”梁岳念叨了一声。
得到答案之后,他们提醒了一下周大生保密,就离开了周老福金楼。最终也没有追究老头儿什么责任,之前那些都只是恐吓而已。
毕竟他们此次办案要秘密进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打草惊蛇。
“我们现在要去采石场吗?”凌元宝问道。
“当然要去。”梁岳点头,“不过不能以这个身份去……”
凌元宝挠了挠头,“你最近好喜欢演啊。”
早上好呀。
梁岳便悄悄跟了上去,龙渊城内人多眼杂,他没有急着出手。看此人行迹匆匆,是奔着东城门去的。
在转过一道空巷子时,梁岳忽然追上去,喊了一声:“谁的钱袋掉了?”
“嗯?”那汉子下意识回身低头。
梁岳剑域游龙身法,掠作一道残影,呼喇喇上前一脚,嘭!
那汉子反应也快,抬手便挡住他一脚,可没想到梁岳劲气如此之大,竟被他踢得一个空翻倒退。没等站稳,梁岳飞身赶上,双指一戳,便震散了他丹田罡气。
汉子一口气提不上来,周身一软,被梁岳反身压在墙上,再动弹不得。
他能被周大生选为贴身护卫,武道修为自然是高强的,只是如今的梁岳早已今非昔比,寻常江湖人根本不够看了。
“说!”梁岳顿声喝道:“你形迹可疑,要去哪里?”
“我想出城而已,为何拿我!”那汉子叫嚷道。
梁岳沉声道:“你如此匆忙,可是要去给九鞅谍子报信?私通敌国,我先拿你下狱!周大生我们不能随意缉拿,你一个护卫,难道也会有人救?”
“我没有私通九鞅!”那汉子真以为他要办的是九鞅的案子,便交代道:“是我们东家让我去城外采石场,询问一些事情。我们金楼,与九鞅绝对没有关系!”
“什么事情?”梁岳问。
“就是……”汉子嗫嚅道,“他让我问采石场的陈校尉,当年那金佛到底是给谁做的,为何会与九鞅扯上关系?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金楼都是不知情的。”
“好啊。”梁岳撒开他,“那就劳烦阁下与我回去一趟吧。”
这次再回到周老福金楼,梁岳的神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先前的客气。
“周老先生,看来你这包庇罪名是坐实了呀。”他慢悠悠说道,“看来你这金楼是开不下去了,是死是活……还得看你配合的程度了。”
“直接下狱算了,狱里自有刑罚等着他!”凌元宝恶狠狠说道。
“二位也不必再唱红脸白脸,事已至此,我知道的事情自然会都告知于你们。”周大生苦笑了下,似乎是没想到会栽在两个年轻人手上。
“那尊金佛,是御都卫的陈校尉来联系的。”周大生讲述道,“他之前在我们家打过几次金器送给上官,算是熟识的贵客。可那金佛价值极大,即使是有他作保,我依旧是担心不稳,他直接抬了一箱子金银过来,预付了钱款,我这才敢叫工匠们动手。”
“干我们这行,接触的达官贵人多,许多人收礼送礼都是不能对外透露的,帮客人保密自然是最基本的操守。”
“采石场的陈校尉……”梁岳念叨了一声。
得到答案之后,他们提醒了一下周大生保密,就离开了周老福金楼。最终也没有追究老头儿什么责任,之前那些都只是恐吓而已。
毕竟他们此次办案要秘密进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