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指的是被叶帅提拔到关键位置的人就是少帅党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已经抓完了。”
“但如果,您指的是那些和叶沧澜走的很近的人,就可以被认定为少帅党的话,那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根本抓不完!”
此话一出,月夕瑶却是有些疑惑的说道:“为什么?”
小鱼儿低头整理着那些奏折,将它们一个个全都叠好,然后在重新给月夕瑶磨墨,在就轻声说道:
“因为,整个宗门超过三分之一的人,都和他走的很近,我们不可能一次性将三分之一的门人,全部抓住!”
月夕瑶听到这里后,就沉默了,她看向了那些被摆好的奏折,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难看。
从昨天到现在,其实有不少奏折是下面的门人向叶沧澜求情。
甚至有人以死证明,叶沧澜绝对没有任何的反意,甚至有些长老还会跪在外面,祈求她宽恕叶沧澜。
而对于这些人,月夕瑶自然是全都扣上了少帅党的帽子,然后全部给抓了起来。
直到看见这么多人来为叶沧澜求情,她才意识到,叶沧澜在灵溪宗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也更加确定,自己将叶沧澜给贬职的举动到底有多正确。
也好在,从现在开始,灵溪宗再也不会有叶沧澜这个人了。
就连叶沧澜部署在灵溪宗内的这些亲信,或者,其他的根基,她也一样连根拔除了。
想到这里的月夕瑶,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
那些被小鱼儿重新摆上来的奏折,似乎都顺眼了一些。
这时,小鱼儿又询问道:“主上,这些奏折按理说都是由少帅府处理,然后在呈递到你的面前,为什么下面的那些人敢越过少帅府啊?”
小鱼儿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就是在提醒月夕瑶,这些工作应该要分担给慕长歌,他现在是新任少帅!
这些奏折应该要交给他去处置,最后才流到月夕瑶这边批准才对!
可月夕瑶却只是平静的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们灵溪宗在出第二个叶沧澜?”
“之前叶沧澜在的时候,就是因为掌握的权力太大了,所以才导致他在门中的影响力那么大。”
“现在,改朝换代了,我自然不可能再犯相同的错误。”
“而且,长歌现在的能力也无法处理这些奏折,我想给他一点时间去适应。”
小鱼儿这时眨了眨眼睛,她感觉自家主子前面的那些话都是废话,最后那一句才是重点。
于是笑眯眯的打趣道:“主上对慕少帅还真好,宁可自己难受,也不希望他累着。”
月夕瑶闻言就没好气的白了小鱼儿一眼,“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这点责任还是要有的。”
小鱼儿却是撅了撅小嘴道:“其实,您也不用那么宠他,毕竟现在的灵溪宗,可不比当年叶帅刚接手那会的场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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