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众人齐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刘三郎拍拍手,一队身姿妖娆的舞姬便施施然走了进来。
酒席开始时还紧张兮兮地众人此时已经放下了戒备,看到绝美的舞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刘三郎坐在上首说道:“来啊,给各位将军舞上一曲。”
说罢,一队乐师便敲响了各种乐器,随着柔和的乐曲,在中央站定的舞姬纷纷扬起裙摆,跟着节拍翩翩起舞。
一曲过后,刘三郎突然看着下首的众将说道:“诸位,这舞姬一首曲子也累了,不如就让她们给各位斟酒,你们看如何?”
金军众将哈哈笑着,纷纷点头答应,于是整个酒宴的气氛陡然发生变化。
刘三郎借口不胜酒力去院子中透透气走了出去,在院中站了一会,一名密谍便悄然来到了刘三郎身旁。
“司丞,他们的罪证都已经在此。”
刘三郎接过罪证,顺手就扔进了一旁的火盆中,随后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密谍说道:“快马回禀陛下,我烧掉众将罪证一事也要如实禀报,不得隐瞒。”
随后,刘三郎吐出一口酒气,便再度返回了宴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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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阿史那叶舍便收到了来自定北城密谍的回报,阿史那叶舍在全部听完后,对那名金人密谍说道:“你觉得,你们司丞如何?”
那名密谍说道:“司丞虽不是我们草原上的汉子,但是行事颇合卑下等人心意,且司丞在定北城期间,一直处于我等监视下,并未有怪异举动。”
阿史那叶舍点点头,对那名密谍说道:“你下去吧!”
等密谍离开后,阿史那叶舍看向一旁的拔延林德说道:“左相以为如何?”
拔延林德说道:“不是真小人,便是伪君子。”
阿史那叶舍说道:“是人总会犯错,那就再盯一段时间。”
拔延林德拱了拱手又说道:“既然刘司丞毁去了天山军司诸将的罪证,那么陛下不知作何打算?”
阿史那叶舍说道:“无非是将功补过,命他们整顿兵马向北进发,先将北面的大小汗国扫荡干净,把那些小部落的人都纳入我大金治下。”
拔延林德说道:“陛下,秦州虽然带走了几万青壮,可人数远远不够,是不是趁着魏军还在休整,将凉州的丁口向关外迁移。”
阿史那叶舍说道:“只有云门关一处关隘可以出关,眼下魏军虽然在休整,可他们的眼睛可从未离开云门关与凉州,如何瞒过魏军?
不过此次我已经将中京与凉州所有的工匠全部带走,凉州也只留下了几千人正在焚烧农田,破坏城池,就算魏军想要,他们也只能得到一个比秦州还要破败的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