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云禅师乃其时世上佛理最为精深的佛家弟子,圆寂时已是百岁的高龄。
据寺内高僧代代相传,归云禅师佛骨化身的舍利子暗蕴了禅师百年的修为和佛理,数百载护佑着蓝若寺的安危。
不论水火之灾或是战乱人祸,只要这舍利子在寺中佛塔一日,蓝若寺都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几百年里,这佛宝也曾经丢失过数次,最后千辛万苦才又寻回。其中有两次,那失宝的现任方丈都负疚卸任,而最终带佛宝回寺的僧人便被寺中僧众公推为新任住持。
至此,无论哪任住持都会精心看护这佛宝舍利子,一旦丢失,有前车为鉴,后果不堪设想。
只因若那寻到佛宝之人心性良善便罢,若是凶恶之徒,有了权势,全寺上下,必将遭受劫难。
现任住持德缺方丈已年届六十,年底便将卸任,寺中正是寻找接班人之关键时机。而在此重要关头舍利子失窃,其中种种可能,怎能不令人深思。
因此上,淳一才会对与舍利子有任何瓜葛的人或事,都加倍关注。
淳一对着怀里的当午点了点头。
“法师此言极是,再下确实担心这当口儿离开会误了大事儿,否则早亲自送法师回房休息了。只是法师顾全大局,身上却这般难过,淳一实是过意不去。”
当午苦笑着摇头道,“不妨事,真疼得紧了,也不过就是昏晕过去而已,并无甚性命大碍,你且顾着正经事儿要紧。”
说到后面,他声音渐弱,眉皱嘴斜,竟似真要昏厥一般。
系统:“啧啧啧,这演技,不去拍戏当真是太浪费了。”
淳一见他这样苦楚,又急又怜,忙低声道,“法师想来难受得紧了,你方才说按摩小腹会缓解病情,此刻不能回房,莫不如便让小僧在这里帮法师按摩一下,你看怎样?”
系统:“哎,人家就等你这句话呢!淳一啊淳一,跟人家碧浪法师比,你还是太纯啦!”
当午半闭着双眼,嘴角轻颤,“如此…如此便麻烦法师了。”
淳一略一思索,干脆便在暗处找一净地,将当午先放下来,自己随即脱去外面的僧袍,铺在地上。
此处视线极好,既不耽误察看对面禅室,又可为碧浪法师疗伤。
当午凝神看去,只见脱去僧袍的淳一里面仅穿着露出臂膀的月白色中衣,下摆束在同色的僧裤内。
两条结实的手臂和裤管内强壮的大腿均极为健硕,却又不显粗豪,整个人的线条走向在阳刚中带出一副流畅的感觉,将他整个人凸显得更加孔武有力。
当午画了这许多年肉漫,画笔下小攻的身材无一不是男人味十足的标准猛男。
可是要同眼前这活生生的雄浑男子相比,他不由得暗叹,自己那些画作毕竟还是意淫之作,还是缺少了阳刚男子身上独有的那份味道与神韵。
他立在一旁,一边捂着小腹做西子捧心状,一边把目光偷偷瞄向淳一的关键所在。
在那月白色的粗布僧裤之中,究竟会藏着一件何等威武的神器,才可以将娘娘腔系统吓到昏厥呢。
淳一见碧浪法师双手捂着小腹,目光迷离又凄婉地盯着自己,不知为何,心中忽觉柔情一荡,慢慢走上前去,将碧浪法师拦腰抱起。
他托着当午的身体,慢慢坐到僧袍之上,再将当午稳稳置于自己双腿与小腹之间。淳一身形高大,体魄健壮,当午偎在他身上,竟是舒服得很。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法师,小僧手粗力重,又无经验,若是弄疼了你,你便提醒于我,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系统:“没经验?弄疼你?啧啧啧,这话咋越听越邪性呢?完了完了,我已经彻底被太长君给带歪了。”
淳一和尚说话间已慢慢将一只粗豪的右手伸进当午的僧袍之内,在他小腹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淳一温热的手掌按到自己肌肤的刹那,当午从喉中微微发出“嗯……”的一声,声音低哑,听起来颇有一股销魂蚀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