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国金斯顿郊区霍顿庄园
休伊。霍顿爵士站在庄园地下室的酒窖中,望着眼前一整面墙的红酒,选了半天也没有选到自己想要的。
“爵士?没有您喜欢的?”一名身穿黑色长袍与其年纪相仿的人尊敬的问道。
“德玛尔,人就是这样,总想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可往往自己最后也享受不到这些最好的。”
“爵士,往往我们认为的最好的,在继承者看来,一文不值。”
休伊。霍顿爵士从酒架的下层随便选了一瓶后说道:“所以,决定物品价值的,是使用者的爱好。”
“爵士是想说约翰国吧”
休伊。霍顿爵士拿着红酒走到一处木质小桌旁边,取出一个牛皮盒子。
“是啊,我们总是喜欢这个爵士身份,也喜欢这个曾经的日不落帝国,更喜欢的是从这里控制世界的感觉,但时代变了;
我们认为的神圣的金斯顿,在赫提斯眼里可以随意被摧毁”
霍顿边说边从牛皮盒子中取出一个精钢开瓶器,然后套在红酒塞子上。
当霍顿转动开瓶器时,红酒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醒目的、金色的正在燃烧的蜡烛标志。
德玛尔笑着取过2个酒杯:“爵士,经济中心早就转移到了纽约,军事中心也在山姆国,掌控世界最近的地方应该在山姆国,或许我们早该离开了”
“不,我亲爱的德玛尔,应该说掌控世界的前线在山姆国,而我们是不需要上前线的,我们需要的是躲在幕后;
我们的打手和马仔们应该在山姆国,在那里可以更方便的操控世界,而我们,应该找个更隐蔽的地方”
德玛尔疑问道:“爵士,这都是权杖的意思?”
霍顿已经将开瓶器旋转到底,刚想打开酒塞就听到了权杖的名字,顿时手里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我们不可能知道权杖的意思,权杖也不会随意将意思告诉我们;
但我们显然在约翰国已经不安全了。”
德玛尔接过霍顿手里的红酒,为两人各倒上一些:
“爵士,哪怕是两次大战时期,我们的组织都没遭到过如此沉重的打击,这个赫提斯为何一来约翰国,就选择炮击金斯顿呢?”
霍顿端起酒杯,晃动了一下后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这就是蹊跷的地方,我们不相信任何巧合,虽然表面上赫提斯是将火力对准了约翰国皇室,但这些皇室成员已经在郊外的公路上被炸成了渣;
在炮击了皇室的车队后,又对着城区开炮,这完全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赫提斯一贯的作派。
因为赫提斯虽然霸道,但从未炮击过任何一座平民城市。”
“爵士,组织已经在支持北约的军事集结了,同时还派出了几名高级间谍潜入赫提斯,只是欧洲这些国家的政客们只精通于作秀与选票,根本就没将精力放在军事准备上,各种进度一拖再拖。”
霍顿品了一口红酒后闭上了眼睛。
“那就给他们一点点压力,赫提斯这个异类必须铲除,否则对组织、对世界秩序都是极大的挑战,对我们的安全更是风险极高”。
北大西洋法罗群岛赫提斯欧洲战区司令部所在地
4架游骑兵空天运输机此刻正停在空军基地的临时跑道旁,一队队增援而来的东夷国仆从军士兵,正全副武装的分成两队从运输机中走出来,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在两队中间缓缓驶出。
虽然游骑兵的货仓面积足够大,但这种自主的动态卸载速度非常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卸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