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的法国,路易十六批准了《1791年宪法》,接受君主立宪制的时候,阿根廷驻比利时舰队正准备通过英吉利海峡……
1791年9月22日,经过几个月的航行,阿根廷驻比利时舰队终于到达了法国港阔水深的布雷斯特港,这里也是纽斯特里亚军团的控制的港口,还有四艘法国四级战列舰负责在海上巡逻,提防法国的头号大敌英国。
阿根廷驻比利时海军最高指挥官弗兰克·格林准将在法国的布雷斯特港登陆后,马上联系当地的负责人,必须先收集情报,处理欧洲的信息后,才能更好的制定计划。
弗兰克·格林准将使用纽斯特里亚军队的情报系统得知菲茨罗伊公司的总部已经搬到布鲁塞尔,对此他还是有些吃惊的,局势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
1791年9月24日,布雷斯特港的克莱蒙一级战列舰上,总指挥部的船室里,阿根廷驻比利时海军最高指挥官弗兰克·格林准将和比利时独立的全权大使克洛德·盖兰和三十名海军军官正准备召开会议。
比利时独立的全权大使克洛德·盖兰手握着杯子,看着地图,率先说道:“格林将军,我们需要提前通知英国的朴次茅斯军港吗?”
“放心吧,先生,我们到达的当天,我已经派人去英吉利海峡北岸英国的朴次茅斯军港,通知那里的英国海军,还有我们的纽斯特里亚军团和迁到布鲁塞尔的菲茨罗伊公司总部。”
克洛德·盖兰还需要在法国加来下船,这里所属于的法国北部区,也是纽斯特里亚军团的几个重要的驻军地,也是1784年后的纽斯特里亚军团的几个司令部据点之一,他对弗兰克·格林准将继续说道:“格林将军,到加来,我会在那里下船。”
“好的,先生”
“谢谢”
接下来的会议克洛德·盖兰就认真的听着,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是一名政客,在军事上可不懂,特别还是海军,当然不会傻到参与进去,也没有能力和资格干涉海军将领的指挥。
……
弗兰克·格林准将看着地图上的英吉利海峡做出了作战计划:“所有舰队军官记一下:
所有舰队分为两支舰队,分别以克莱蒙舰和阿朗松舰为主。
我本人指挥克莱蒙舰队
阿朗松舰队的指挥官为阿朗松舰的舰长为比阿德维上校。
两支舰队以直线航海战术列队,全程以战斗状态通过英吉利海峡,如果遇到英国舰队没有事先通知,或悬挂旗帜示意,便向我们靠近,视为向阿根廷宣战,阿根廷皇家海军各舰不用请示直接在射程内开炮。”
弗兰克·格林准将,他看着一旁的上校,阿朗松舰的舰长路易·约瑟夫·德·比阿德维。他知道这位舰长的果断的性格和容易上火的脾气,还有在战场上喜欢冒险且不计后果的风格,他必须提前提醒他,让他不要乱来,这次作战任务可不是与英国人拼命的,而是比利时独立更重要。
弗兰克·格林准将打量着他,认真且严肃的说道:“比阿德维上校,阿朗松舰队不到最后一步,千万不要采用冒险战术。
我指的就是冒着敌方舰队猛烈的舷侧火力向他们的“战列线”行进,让自己的舰队插入到敌军战线中,并且分割包围了一部分敌人战舰的这种战术。”
比阿德维上校站起身来,硬着头皮试图为自己辩解道:“抱歉将军,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用,英国人已经证明这种战术在一定程度上是可行的。”
“可行的?可行不代表就可以运用,更不代表合理。比阿德维上校,我不得不告诉你的是这是战场,你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你应该明白这种战术为什么没有得到大范围应用的原因,因为成功的例子也非常少,达不到任何国家海军战术史上可供海军参考和之后合理的复制或灵活应用,就算是有着成功例子存在的英国也没有提倡这种战术,因为执行失败,代价是巨大的。”弗兰克·格林准将平静的提醒道。
比阿德维上校还是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惯用的战术,很少在战场上起决定性作用,冒险战术却可以。”
弗兰克·格林准将听到他的话也很无奈,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继续耐心的说道:“比阿德维上校,我没有否认冒险战术确实可以决定一场海战胜利,但却不是这次作战任务里,最佳的选择。”
“是,将军,我明白了。”
比阿德维上校终于听明白了,不然他真的可以脱下这身军装,重新从一名水手做起,向弗兰克·格林准将微微躬身之后才坐下。
这次作战任务的核心不是与敌人在海战上决战,冒险战术也就不值得一试,而是采用惯用的直线航海战术一样就好,重要的是辅助比利时独立和建国。
1791年9月29日,阿根廷驻比利时舰队再次出发……
……
……
比利时
布鲁塞尔
尼德兰总督府内,泰申公爵夫人玛丽亚·克里斯蒂娜依偎在丈夫阿尔贝特王子的怀里,此刻的他是幸福的。
玛丽亚·克里斯蒂娜从丈夫的怀里起身,忧伤的说道:“阿尔贝特,我们必须要离开了,比利时人又开始闹独立了。”
阿尔贝特王子安慰和抚摸着妻子的脸,温柔的说道:“亲爱的,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回到维也纳,这次不再回来了。”说完吻了一下妻子的脸。
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又与丈夫阿尔贝特亲热一番后,才走到椅子前优雅的坐下,松了口气说道:“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皇帝,希望他能原谅我们的离开。”
阿尔贝特王子满不在乎的说道:“皇帝会原谅我们的,他甚至找不到理由问罪我们这个名义上的尼德兰总督,因为我们并无实权,尼德兰所有的一切必须经过皇帝之手。在布鲁塞尔,除了我们的仆人之外,我们说的话没有人会听,我们也没有必要留下来成为法国人的俘虏。”
“是的,即使对方是波旁王族的成员,也不能让伟大的哈布斯堡和萨克森家族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