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担心它们控制英国议会插手比利时……”
罗昂上将听到这话冷笑着说道:“控制英国议会??千万别把英国人想的那么蠢。虽然它们二者到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程度,只是时间问题。
但从它们扶持荷兰执政威廉三世入主英国到现在,还有英格兰银行的控制和英国议会来看,他们二者目前还是合作互利共赢和部分融合的关系罢了。
英国人毕竟以海盗起家,这帮强盗加入海盗之后,短时间内就想抢英国海盗的枪是不可能的,时间长了就不知道了,英国的上层可是很喜欢它们呢!”
罗昂上将停了一下,从仆人手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仔细观察着克洛德·盖兰的表情没有异样之后才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只要乔治三世的身体还不算太糟糕,英国首相威廉·皮特还是能压制住英国议会的异声。”
克洛德·盖兰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从刚才到现在,他经过的事,佐证了之前几十年的政治经验所得,不管是深层的政治斗争还是明面的政治冲突都是如此的残忍,值得庆幸的是他忠诚于菲茨罗伊家族出身的国王查理,不会沦为被清理的对象。
“盖兰先生什么时候离开法国?我在你来之前,已经组建一只秘密保镖队有一百二十人,这是我写的信你拿着,他们在比利时和法国边界等你。”罗昂上将一边说着,一边翻了翻笔记本从其中拿岀一封写好的信递给克洛德·盖兰。
“谢谢先生,我明天一早就离开法国。”
……
克洛德·盖兰离开后不久,罗昂上将的办公室的另外一边的门便打开了,维拉尔上将走到罗昂上将身边谨慎的说道:“克洛德·盖兰应该是查理国王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能是你想多了。”
“如果是之前,我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现在的话可以确定他是查理国王的人。”
维拉尔上将微笑着说道:“这位国王,比之前的任何一任菲茨罗伊家族的首领都要讨厌那些人。更何况现在他还是国王,就更讨厌威胁到自己统治的无国籍的流浪者。它们疯狂到只想“合法的”拿走一个国家的钱,而不履行任何本国人民的义务,更不会明白为什么历史总是针对它们一遍又一遍的重演那种让人读起来痛快和赞同的历史事件。”
“菲茨罗伊家族早年作为不被波旁王族承认的分支,太清楚自己是依靠什么崛起的,更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挣钱的。这也是整个欧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这些寄生虫的原因所在。”罗昂上将用不屑的语气说着,但语调中也包含着冷漠和嘲讽。
“我想,它们不管是比利时,还是阿根廷本土的试探,已经有结果了。”
“是的,接下来法国又要照着历史清理一遍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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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荷兰地区海牙的努儿登堡宫,当官员将尼德兰总督夫妇已经启程回维也纳,还有阿根廷驻比利时舰队很快便会到达安特卫普港的事告诉威廉五世时,他非常的冷静的听完,脸上和身体都没有丝毫的慌张。
早就做好心里准备的他,真到这一刻的到来反而没那么慌张了,他觉得他从未如此清醒。
威廉五世找来普鲁士驻尼德兰公使,还有英国驻尼德兰公使来商量具体的阻止比利时独立的事议。可惜他们二人并不能决定什么,也只能等待柏林和伦敦的回信。
至于奥地利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二世对尼德兰的态度,让他有些看不懂,按道理来说,利奥波德二世是最应该反对的,再怎么样尼德兰还是在他的统治下,可是却出奇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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