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想起对方的主妇,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我们给贺总一些包容,那谁又给那些受伤的人包容?贺氏一直营造一种良好的工作氛围,如今这不就是打破了这种形象。”
听到这些话,贺司焕眯了眯眼,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嘴角泛起冷笑。
强词夺理,呵,这种拙劣的词汇开真以为能想影响到贺氏?
祁枳没想到对方死缠烂打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抓着她的手站在了她的身边。
“我很感谢我夫人的帮助,该说的我们已经都说过了,后续我们与工人调节的过程都会发放到网上,如果还有人有意见可以来找我。”
他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两人诚恳的态度顿时将刚刚的那名记者推到了众矢之地。
周围的记者开始对她指指点点,那名记者只能的坐了下来。
她恶狠狠的盯着台上的祁枳,捏着相机的手咯咯作响。
呵,真没想到一个村里出生的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她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但是怎么写报道是她的事情。
记着眼底划过一抹凶光。
在场的其他人又问了几个问题,这场新闻发布会也宣布结束。
贺司焕带着祁枳回到了总裁办公室,祁枳有些局促的坐了下来。
见男人坐在那里认真的看着文件,她犹豫了一下开口,“没事的话,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我……”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贺司焕低眸看着手机,接起来按了免提。
“什么事?”
“不好了,出事了,刚刚我过来查房,看到有一个人正在向祁昌国的药瓶里注射不明物体,幸好我拦住的快,没有注射进去,但那人跑了。”
顾朗明气喘吁吁的开口,他靠在病房门边拍了拍胸口,贺司焕闻言脸色一变,祁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抢过了手机。
“我父亲呢?我父亲怎么样?”
她焦急开口,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没事,检查没有任何问题,那个液体我已经送检了,你们有空过来一下。”
顾朗明透过房门看了一眼里面向办公室走,贺司焕这边直接拿起了外套。
“一会到。”
他说着就挂断了电话,拉着祁枳进了电梯。
祁枳的手凉的如冰一般,她怔怔的看着拉着自己的男人,颤抖着开口“会不会是贺司年做的?他真的想要下死手吗?”
她紧抓着贺司焕手,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贺司焕看着她,想都没想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的问题,是我的人没有看守好,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出幕后的人。”
男人目光泛冷,声音中透出丝丝的阴戾,祁枳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动作的不妥。
去医院的路上,祁枳一直紧张的低着头,到了医院看到病房里父亲安然无恙,她这才放了下心。
此时顾朗明正好拿着化验单过来,他面色有些凝重,看到祁枳两人,他沉声开口。
“你们来了,正好,化验结果出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化验单交给了贺司焕。
氰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