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那双眼眸却参杂了异样东西。
韩雨眼明心慧,那丝异样他心底了然。
收回手臂,也不再戏弄她。
朝四下望了望,便顺手抓住润蝶的手腕要往后院深处走,看着她笑叹道:“你这酒楼着实太大,这找个茅房都是个事儿。走,陪我找茅房去。”
说着,就拉着润蝶往里走。
润蝶几经挣扎,终无果,无奈只好跟着去。
进茅房之前,韩雨又特意看了眼极度不情愿的润蝶,笑言:“我这人有个怪癖,方便时不喜欢有人靠近,所以还请润蝶姑娘在此稍稍等候片刻。”
可能是念着韩雨是主子的贵客,润蝶果真站在离茅厕三丈远的地方等着。
韩雨出来时,润蝶正扬面失神地盯着天上的圆月,单手抚着脖子,安静的神色藏着几分焦虑。
“五爷?!”忽然一个惊乍声响起!惊地润蝶慌忙回过神。
朝四处看去。
鬼影都没有!
润蝶瞬间惊怒,扭头便朝韩雨扫去,就在刚张嘴怒骂韩雨时,一个不明物体瞬间射入口中,因力度过大,导致不慎咽下。
弯腰剧烈咳嗽了几声,也没逼出那东西。
这边,某人早已忍不住笑出了声,并走来:“润蝶姑娘这是思念成疾呀,想自家主子竟能想的这么痴迷。”不及润蝶开口反驳,人已至前询问“怎么样,我这药还好吧。”
完全不顾润蝶要杀人的眼神,自顾道:“这女子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这做大夫的,能理解。这身体不舒服呢,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才会舒服。”
说着还甚是体贴地拍抚了对方的背。
剧烈的咳嗽使得润蝶的双眼通红,抬起头凝视着眼前人,真不是想一刀剁了他那么简单……
第一眼见他时,觉得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身上多少有些风流韵味也无妨。
可而今一见,果真是无耻下流到了极点!
一把甩开韩雨的手,直起身便往回走。
然而,刚走出几步,便又不觉止了步。
眉头微皱,双手覆在小腹上,却是逐渐加深的闷疼。
脑海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一种只有女子才能体会到的不好预感。
这时韩雨走来,见人忽然停在原地,双手捂腹一动不动,便双手负后,倾身偏头而望:“该不会来了吧?”
随即朝后一退,很是绅士地朝身后的男厕伸出左臂:“茅厕借你一用。”
顿时,胸腔又起怒火。
若非有很好的教养,润蝶真能一脚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