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景元钊。
他把头伸出车窗,朝身后看了几眼。
颜心对他说:“我靠边停车,让他们过去吧。”
这些小事上争长短,乃纨绔行为。看似得意,实在跌份。
景元钊:“不要靠边,直接停车。”
颜心依言停了,还是选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停稳了汽车,把后面那辆车给挡住了。
“……现在呢?”颜心问他。
景元钊:“当然是不动,等后面的人过来。”
——你走过去,旁人车子里放黑枪,躲都没地方躲。
景元钊上次就因为嘚瑟吃了亏,如今是再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出纰漏。
他只让颜心堵住路。
果然,身后的汽车被逼停,很快就有人走过来。
高大壮实的男人,穿着新式西装,有种别样的不合时宜。
他走到了驾驶座这边,瞧见颜心,微微一愣:“女的啊?”
可能是真的挺吃惊,他这么说完后,又拔高了一点声音,重复了一遍:“女的啊?”
颜心淡淡微笑:“怎么,你没见过女人?你们家祠堂的灵牌上,没一个女的?”
景元钊:“……”
行,妹妹这嘴也够毒。
对方却似乎没听懂。然而,颜心这么一笑,他顿时局促起来,脸微微发红。
“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开车。怪不得你开得这么乱七八糟。”男人说。
颜心沉了脸。
“你家主子呢?放你这条狗来胡说八道,你家主子是软骨头,走不了路吗?”颜心问。
男人:“什么?哦我没有主子,那是我的汽车。”
又回味过来,“你是不是骂我?”
一旁的景元钊,子弹上膛,将枪口朝向这边:“呱噪死了,哪里来的野狗?”
这男人似乎这才看到坐在副驾驶的景元钊,神色一变。
他顿时没了局促与尴尬,整个人像是活泛了起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身后,景元钊的副官们开车跟了过来,很快将后面那辆小汽车包围住了。
车上,还有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