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放在她肩上轻捏,和无火香薰一同催发她的放松,路栀渐渐躺下,下巴微微仰起来一点,闭着眼睛,像是在专注感受。
享用服务的同时,大小姐还不忘差使“肩膀酸,你力气再大一点。”
下一秒,肩膀上力气一收,酸胀感铺天盖地,但并不在肩膀,当时在超市他们亲手挑过的款式撞入灵魂,她瞳孔骤然睁大“我的意思不是”
“不是什么”
“”
“嗯”
她已经说不出来话,胀麻感一阵接着一阵,他在报复,他故意的,绝对。
她咬着牙绝不让他得逞,两边肩膀上提,又绷出明晰的锁骨窝,没开空调闷出的汗滚落在里面,三两颗,聚成一滩。
好像在坐摇摇车。
终于绷过一分多钟,她唇间溢出长长的吐息,呼吸声稍快,全身力道放松下来,耳边短暂空白片刻,直到他偏头吻过来,像是在笑“到了”
忽略他明显的笑音,路栀闭嘴,感觉到浓烈的耻辱,抬手捶他一下,被他握住手腕放他肩膀上“那你给我捏。”
“没力气。”
“那我给你捏。”
“别捏了”
他又笑起来,忽略太阳穴忍到频频直跳的脉搏感,揉一揉她耳垂,路栀鼻尖还有汗“你下次还是去玩极限运动,潜水和赛车都可以。”
“早不玩了。”
他说“极限运动没这个好玩。”
“”
路栀早上在隐隐约约的会议声中醒来。
犹疑地坐起身来,她缓了会儿刚醒的困倦和晕眩,还是觉得声音太真实,走到一旁书房,果不其然,他正在开会。
路栀折返回来,垃圾桶里正摆着用光的空盒,她飞快撇开视线,进了浴室洗漱。
等她收拾完,会议正好结束,路栀擦了擦下巴的水珠,问“你怎么还没走”
“弄好了”他起身说,“送你去上班。”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要送自己去上班,车开到写字楼下,她正要解开安全带,忽然听到驾驶座也传来声响,他将自己的安全带也一并解开。
路栀坐在位置上,反应半晌“你要去哪”
“跟你一起上去。”
不过片刻,她抬头“你是要帮我处理昨天的事吗”
她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傅言商看着她“确定我可不想晚上来接人,又看到我太太哭哭啼啼。”
“我那个是情绪问题,不是能力问题。”她甩开带子,“放心吧,我早就布置好了。”
“怕你心太软。”
“我心很硬,”她说,“比你的还硬。”
话音落下不过两秒,察觉到一丝歧义,对照着他挑起的眉尾,路栀飞速道“先下车了拜拜”
他低头重新扣上安全带,抬头看了看前路,计划着大概几点能到公司,忽然又听到副驾驶门拉开的声音,有什么从余光里一晃而过,脸颊被人蜻蜓点水地亲了下,等他偏过头,又只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
他取出手机,低头打字怎么偷亲